么不知根不知底的人家,万一把我们家的事情说出去,我们的名声怎么办?”
尹厚岩也明白,她这也是为了自己的官声。
毕竟李掌柜是自己特意安排出去的人,是自己格外开恩,让他从一个家奴摇身一变,成了一个良民,而且还是帝都的大富豪。
这些人放在他手里,他自然会守口如瓶。
只怪当初,他们看走眼,竟然以为尹素婳是一只温顺的没有脾气的羊。
结果她刚刚到了宁王府,还没等进门,就露出她的獠牙。
这就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跟木青竹一样。
如果当年她肯跟自己的爹娘服软,或者是跟自己那些朋友求助,他在朝堂之上,就不会这么费力,才做到这个位置上。
终于她后来难产而死,也是她自己找的。
反正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对不起木青竹,对不起尹素婳的。
至于尹素婳嫁到宁王府之后,做的那些事,他也没有觉得脸上有光。
只是觉得,这个女儿之前太会伪装。
不然这些年,她怎么会一点都没有表露出来。
关于这个问题,他们现在也不想探讨了。
反正只要莫君夜不死,这个尹素婳,确实不太好对付。
他们要从长计议,这些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
“那个袁将军,应该可靠吧?”沈玉湖还是有些担心。
毕竟袁家当初也是木家提拔起来的。
木老侯爷,对于袁家的温情,可以说是比山还高。
那个副将和女儿,也是死有余辜。
对于自己恩人,都能下这样的手,可见心术不正,连人都不是。
如果为了这样的家人报仇,这个袁将军,也未必是什么可靠的合作伙伴。
万一他临时倒戈,还把他们供出来,他们才会很被动。
“没事,这个不用担心,他已经被架在那里了,而且这么多年了,他的兄弟镇守边关,却没有回来,还家破人亡,他怎么会咽的下这口气。”
对于这一点,尹厚岩并没有担心。
他利用的,不过是人性的阴暗面。
“如果,我是说如果,他真的后悔了,然后没有做,或者是失败了,会不会把我们供出来?”
沈玉湖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
尹厚岩也明白,她想的是他们的退路。
“这一点,我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