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卜幺将这些人的神色看在眼中,无非便是各种推辞一番,亦或者又有那些愤青似的满脸红赤的汉子。
心中有些结果以后,便开口说道:“本将知道在座的,是领兵作战的好手,那么今日我便问各位,鞑子的骑兵骁勇善战,可有解决办法?”
踏踏!
一阵金刀落地的声音,一人站出来:“回将军,我们只要守住城墙,便可以保住江山。”
白卜幺不禁扶额,刚刚他还在夸这些人是打仗的好手,现在来了一个什么脑残。
好在是军中也并非都是这般脑残人,刚刚那荒诞无稽的话,很快就被压了下去,此时帐中几人分为两派,一派自然是之前的北景王的旧派,而另一派便是居中自保的人。
白卜幺也没想,将这些人怎么臣服自己,死党派可不是轻而易举,便能糊弄过来,眼下只是打仗更为重要,更何况他们正是计划中的重要一环。
聂远近都督促上前一步:“将军,属下见你胸有成竹,可是有良好对策。”说完,不经意间抹了抹头上的汗。
“呵呵,”白卜幺好看的桃花眼,现在眯成一条冷历的细芒,凌厉的眼神扫向几人,这些人推出一个中介人,明显是打着试探自己的意思,幸好自己准备齐全,怎能让这些人小瞧自己。
“本将军自有安排,接下来我说的便是军事机密,谁要敢往外传言?便军法处置……”
如此这般那般,白卜幺交代了许些事情,也部署下最关键的一环,仗是否能够打赢且看北景王的人是有多么给力。
果然这样繁忙而隆重的日子并没有过太久,随着严冬的到来,鞑子终于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打上门来。
白卜幺并没有感到任何吃惊,或许还带着一点点期待,在这个世界停留太久,物资匮乏的年代,或许剩下的只是人们的精神。
和清涟站在城墙上,遥遥与扈哈达对眼神对上,只见他带领着身穿皮草草编的鞑子,乌泱泱的压倒一片天空,而他则在大军的后面,骑马立于人群,泯然于人群。
白卜幺心中烦躁,看来扈哈达上回的伤情已经好了大半,这不遇见对方贼兮兮的笑容,真是没有一点好心情,拉弓射箭,毫无防备。
嗖!
一支穿云箭,万马来相见!
白卜幺实在是忍不住,直接放了一箭,这样的行为在大战之间,明显是不恰当的,但是对于敌人又有什么是恰当的。
黑色的箭身,白色的羽毛,快如闪电,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