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么一个固执的,疑心病极重的,还拥有普通权贵都招惹不起权势的老宦官,边子白是一点抵抗的心思都没有。本来嘛,能叫‘钉子’这缺德名的人,能是好人吗?
边子白翻着白眼道:“吾在豆浆里没下毒,你信吗?”
“咯咯……”刺耳的笑声让正常人难以习惯,可丁祇却毫不在意外人的看法,反正他是卫公的人,只要记住这一点,他就富贵不断:“某信。”
“为何你会相信?”
“因为你不敢。”丁祇觉得眼前这个小家伙一肚子坏水,可就是有一条他很喜欢,怕死。不仅怕死,还怕疼,怕累,懒地和驴似的,从某一点上来说,边子白和路姬真的是一路人。这样的人在丁祇的眼里是很可爱的,因为什么都怕,就有所忌惮,他就能就捏住把柄。只有哪些没有任何畏惧的人才可怕。
被一语道尽了缺陷,并没有让边子白沮丧,反而有些无奈:“既然小子如此胆小懦弱,宦官为何还要苦苦相逼?”
“某没有逼你啊!”
“你敢说街头的谣言不是你和你的手下传播出去的?就苟变这家伙,根本就没有办法做到路人皆知的地步。什么阳城君的儿子,临难托孤,说的和真的似的。只要派个人去楚国一问,什么都清楚了。您老不是害我吗?”
边子白挺委屈,他只想做一个安静的小商人,一步步成长为大商人。还真没有想过在战国如此危险的**环境之中涉入官场。而且还是弱小卫国地官场,这和找死没什么区别。因为在卫国做商人没事,还会收到保护,可是当一个有钱的官员却是巨大的危险。
穷的叮当响地卫公压根就见不得他的手下官僚之中,竟然比他还有钱的存在。
再说就是身份,冒牌的身份终究会有被拆穿的一天。如果真要当官,还不如以布衣身份从小吏做起来的稳妥一些。
“是老夫的手笔。你小子这么聪明,就不会猜到到底是谁能指使老夫做这事吧?”丁祇玩味道。
“是相国子思大人?”
丁祇脸黑了。不愧是当宦官的,翻脸不认人做的比谁都熟练。当然,有人也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