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吗?”
哼——
丁祇气不打一处来,冷哼着别过脸去,心说:“这小子也太不识抬举了,也没有个贵族的样子,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白瞎了我主的好意。”
很不耐烦的丁宦官站起身,居高临下的对边子白下令道:“十日后,主君要宴请诸臣,你来安排宴席。”
“另外,老夫免费赠送你一条消息,街面上谣传的消息过时了。”
边子白惊喜道:“难道是拨云见日,真相大白了吗?”
“想得美,只是细节上有点偏差。那个流亡在卫国的阳城君幼子,并非嫡子,而是私生子。”丁祇说完,看到边子白想怒却不敢发作的样子,上下通透,如同六月里的冰酒,舒坦地灵魂都要出窍了。
临走的时候,丁祇提着盛放豆浆的瓦罐,不满地嘟哝了两句:“也不弄个精致点的器皿,白瞎了这如玉般的美食。还不盛满,够小气的。”
“小子给您老添满?”边子白有气无力道,话是这么说,可就是不动弹,可见也不怎么乐意。
丁祇明明心里想要,却毫不犹豫地拒绝:“算了,你虽然不敢在豆浆里下毒,可我怕你在豆浆里吐口水。”
翻着白眼送走了丁祇,边子白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提线木偶,被遥控了,这种感觉很不妙,他内心隐隐有离开卫国的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