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卓少爷带着仆人和手下来招主人。我可是按照主公的嘱咐,好茶好酒的招待对方,可对方却故意羞辱小人。这也就罢了,连南氏的奴才都当着小人的面故意诋毁主人,出言不逊,我出于不忿就多说了两句,就要当街殴打我。”
白圭躺在地上,发现自己连站起来都费力,而他此时狼狈不已,整个人都是灰头土脸的,发髻也算乱开来,要不是身上的衣服没有补丁,说不定有人还会错认他是逃难的灾民似的。
“可有此事!”
边子白并没有对南卓大招呼,可被十来个大汉围住的南卓,显然身份不低,是主事之人。
尤其是一身兽纹流云纹饰的丝绸美服,配上腰间的玉带,飘飘然一副贵公子的模样。一张白净的脸,丹凤眼,浓眉,嘴唇有点薄,似乎卫国的公族都是这种基因。十个男子,至少有六七个是这样的长相。
南卓微微一愣,他仰着头,刺眼的阳光让他有种眩晕的刺痛,这让他很不悦。加上边子白不分青红皂白的盯上他,这对于南氏来说是无法容忍的。
遇到让他脸下不来的时候,南卓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当面出口反驳。
手下人多就是好,出门能带上十来个武士当打手的南卓,只要不遇上卫国公子出行,绝对是帝丘城内横着走都不需要顾忌的大人物。给边子白仅仅一个冷笑,傲慢之意在一举一动之间都透射而出。
作为奴才,当利自然有做奴才的觉悟,自觉挡在南卓的面前,喝道:“边子白,这位可是南卓,南少爷?”
在奴市,当利一口一个‘边学士’,可是在南卓的跟前,有了大靠山,顿时底气见涨,连‘边学士’也不喊了,开口就直接叫边子白的名字。这还不算,当利仿佛战神附体,对着赵武就喷了起来:“你一个卑**的奴隶,见到我家少爷还不下跪也就罢了,还敢动手,难道不知道某家的手段才过了几天就忘了吗?”
赵武原本还在看边子白的脸色,毕竟他的身份卑**。别说秦国,秦国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了。他是边子白的奴隶,这是落在契约上终生有效的身份。甚至不止如此,就算是赵武娶妻生子,再一次组建家庭,他和他的孩子都是边子白的奴隶。除非边子白特赦他奴隶身份,才能改变让他羞愤不已的卑**身份。
各国的变法,针对的国内最大群体农人。井田制下的农夫,几乎都是奴隶,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