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切揭过。可要是边子白不识抬举,那么就不要怪南氏的反击。
南卓语气很轻,但口齿却异常的清晰,这是贵族的礼仪,从来都是不紧不慢,声音压到最低,却还能让人听到他的喜怒哀乐:“边子白,我想我的来意你应该知道,你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做糊涂事不可怕,只要认识到并改正了就好。”
“哦!是吗?”边子白挑眉笑着,脸上看不出喜怒之色,声音却有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但明明却还在笑着:“南兄高见,边某不过是个乡野之人,没有多少大见识。南兄的美意,恐怕边某看不出来。”
“是吗?”南卓语气一转,凝视着边子白,他想看透对方,凭什么拒绝他。良久,点了点头道:“你在拒绝我?”
“算不上。”
边子白冷冷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南卓仿佛忽然间遇到了一件让他开心的事,或者更贴切的说是感兴趣的事,认真道:“好一张口齿伶俐的嘴,但愿边兄一直能够凭借口才逢凶化吉。告辞——”
说完,在奴仆的搀扶下,登上了安车。这是一种能够坐下的车,但相比单匹马拉的轺车要高级很多,是顶级权贵子弟出门**的利器。当然如果是轓车就更有档次,可惜不是士大夫可不能享用这等待遇。
踩在矮凳上,南卓还有点感觉不可思议,他的礼贤下士的作秀失败。似乎还和边子白结下梁子了,可他在乎吗?
南氏在乎吗?
一个官场的新丁,还能掀起多大的浪花来?
当利原以为躺在地上装可怜,当场就可以把赵武打他的仇报了,可让他出乎意外的是南卓要走。
这下当利也不敢继续装伤躺地上了,挣扎着爬起来,心头怒不可赦,嘴**道:“你会后悔的,你们都会后悔的!”
当利不过是个奴仆而已,边子白还不至于和他纠缠不清,举起手中的鞭子对着南卓道:“这算是威胁我!”
南卓不屑解释,冷笑道:“这不重要!”
让南卓出乎意外的是,边子白没有发怒,更没有谩骂,反而点头道:“很好,我知道了。&rd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