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quo;边子白一开口,就连看好戏的南卓都吃惊的张开了大嘴。
说好的天雷勾地火,说好的白虎斗黑龙。
竟然什么都没有,边子白一开口竟然向子贡的嫡孙请教学问。就连原本想要遁走的公子岐半蹲而起的**再一次坐在了蒲团之上。
反倒是端木方一脸的凝重,他从边子白出现的那一刻就判断,边子白的目标是自己。可为什么会是自己,而不是公子岐,他又不得而知。总觉得自己的才能还不至于让人不折手段的地步来网罗他,再说了,端木家族就算是并不热衷于入仕为官。但是真要是被欺负了,恐怕来自于官场的压力边子白恐怕会顶不住。
端木方掩饰地端起茶杯来,对于无法一眼就猜透本质的事,他多半要在心里过一遍。喝茶,无疑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不过他是如此,连带着还对边子白邀请道:“内史大人,这是上季的雏菊,味淡却不失芬芳。”
边子白试着短期茶杯,嗅了嗅,笑道:“如君子之气!”
“哈哈,还请大人满饮此杯。”
“请!”
放下茶杯之后,端木方开口了:“大人厚爱,家祖确实拜在夫子门下,不过家祖曾经说过,他年轻的时候心思太杂,想着经商出仕,以至于对于夫子之学,学成者不过三四,不如子夏先生的宽广,也不如曾参先生的专研。而方年少,对于经义一道,恐怕还不及家祖的一二。大人学究天人,又有名士传承,恐方仰慕亦不可得也!”
“端木兄过谦了,夫子之学《春秋》、《易》、《礼记》、《尚书》,浩瀚其不可徼也。能得一二,已经是经世少见的奇才。端木兄乃儒门嫡传,所传皆是君子之学,羡煞子白。”边子白摆手道,“在下的疑惑很简单,但是非儒门之徒不得解。”
“故弄玄虚而已。”南卓冷哼道,他本来就是看热闹来的,可边子白出现之后,却变成了互相吹捧。
南卓有足够的理由生气,他有种鸭子混入鸡群的尴尬,周围都不是自己人,连叫唤的声音都变了。
端木方的身份注定了他不太可能承他人的衣钵,儒门的印记恐怕一直要流传下去。否则就是不孝,欺师灭祖。而边子白呢?
天知道他是怎么冒出来的家伙。
反倒是南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