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手指比划着一段距离,估计他的意思就是说,这就是‘差一点’的距离。可是边子白算是明白,这家伙根本就都忘记了。作为赵武的主人,边子白第一次觉得有种忧伤的无奈:“秦军的军法你知道吗?”
“那是肯定的。”赵武有种智商被侮辱的愤怒,打从成年开始,他就在蓝田大营里了。都十多年的从军经历了,要是连秦军的军法都记不住,他不就是**吗?
边子白也是死马当活马医,干脆也别用什么卫国的军法了:“算了,你用秦军的吧!估计也就差不多。”
丁祇吓得脸色煞白,他原以为边子白很靠谱的,可距离交战越来越近,他终于发现自己错了,错得离谱。
“边子白,你不能这样?”
“那怎么办?我的督战官就知道秦军的军法,不知卫国的军法,反正都差不多,您老就别担心了,差不离!”边子白苍白地解释肯定不能让丁祇满意。
此时此刻,他或许真的为自己的画蛇添足而懊恼不已,作孽啊!自己肯定是豕油蒙了心了,怎么就让赵国的密探都聚集起来?
更让他后悔的是,怎么就让边子白当了主将。
秦法和卫法能一样吗?
听说秦人野蛮的很,动不动就杀人,他甚至悲哀的想到眼前的一旅人马就要葬送在边子白的手里了。
就差没跺脚的丁祇嚷嚷道:“会死人的,会死很多人的!”
好在行军队伍并不在眼前,要不然动摇军心之下,边子白也无可奈何。只好对南卓道:“请内宰大人也上船。”
“我不去。”丁祇固执地拉着车辕,却发现边子白的脸色阴沉了下来,沉声道:“你想抗命不成?”
临阵换将!
丁祇的脑子里就剩下了这么一个念头,但是最终他还是在南卓的劝解之下,放弃这个荒唐的念头。毕竟他代替边子白,恐怕会更加糟糕。南卓反而笑道:“一群密探而已,都是乌合之众。内宰不必忧心。”
丁祇说什么也不上船,他盯着边子白。
赵武驾车赶到战场的时候,苟变已经开始让士卒列阵。三辆车在中间,两边各一个方阵,正对庄园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