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了上去。
在离开战场不远处的一个山头,边子白和公孙鞅对坐而弈,似乎置身于战场之外,没有被战斗影响到的释然。
边子白正在专心下棋。
可公孙鞅却坐立不安,棋盘上的棋子被他东一摊西一摊,胡乱堆砌着,显然他的心境乱了。
“将主,你就不准备去看看吗?”
边子白手中捻着一枚白子,犹豫不定的放在耳畔附近,不悦道:“别打岔,我要屠大龙了!你小子输定了。”
公孙鞅装出一副莫不关心的释然,可是内心告诉他,这完全是假的。可是边子白,你可是主将啊!你难道也不关心一下吗?
上军两万弟兄正在厮杀啊!
边子白抬眼看来一眼公孙鞅,笑道:“某既然将指挥权交给了苟变,就不会出现在战场上让他分心。至于他的能力……”边子白迟疑了一会儿,随即肯定道:“至少应该在战场指挥上,肯定比我要好。”
听到这话,公孙鞅都觉得边子白太过推脱,什么叫苟变的指挥作战能力比边子白要好?这话就算是苟变也不会相信。而公孙鞅更是笃定道:“子白,你这是推卸,是放纵,是对士卒们的冷漠。你要知道,上军弟兄们都将你作为崇拜的将主,是无所不能的存在,你要是在战场上,肯定要比苟变来的强。”
“万一赵军反扑,总不至于让我去穿着盔甲提着剑,去和赵军搏杀来提振士气吧?再说了,公孙兄,如果我这个将主都在前线,你这个军法司马恐怕也只能拿着剑厮杀。试问,公孙兄你有几层把握活下来?当然你要想去杀敌立功,就冲着你我兄弟的私交,自然不能耽误公孙兄的上进之心,我准了。”
公孙鞅顿时被边子白挤兑的面红耳赤,百口莫辩之余,只能无奈不吭声,用摇头表示他也是热爱生命的人。
边子白问的话很刁钻,这个问题是公孙鞅自始至终都没有想过的问题。
冷不丁的让边子白揭开了话题,他的眼神开始迷离起来,要知道他之间坚定的如同是个战士,要是眼神能杀人的话,公孙鞅俨然是个万人敌。可是听到自己要上阵杀敌,在坚定的眼神也会产生怀疑,作战可不是他擅长的领域。很可能他的出现,会给赵军送人头。
想到这里,公孙鞅没来由的慌乱了一下,随即又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