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了种诗意,一种豪迈的情愫,当即引吭高歌:“一条大路哟通我家,我家住在哟这里呀,鸡肥鸭肥哟牛呀牛羊壮,一片良田哟油菜花;一条大河哟通我家,有妻有儿哟瓦呀瓦房大……”
他忽然住了口,因为他想起了玉肌,黯然神伤。他长叹一声,默默地爬上矮墙。站在矮墙上,回身一看,心里又乐开了花:“那姓乔的没有追来,我终于自由啦!”
他禁不住手舞足蹈地又唱起来:“是谁让咱们得解放嘞,嗨啰嗨;是谁让咱们翻了身哟,嗨啰嗨;是那敬爱的……”
“翻身农奴把歌唱?”不知何时,乔德尚也到了墙头上。他冷眼乜斜,“岳少侠,你可真行!”
岳好奇心头突地一跳,一不留神,脚下一滑,便从墙上跌落,当场昏厥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岳好奇悠悠醒转。定睛一看,只见床还是原来的床,房还是原来的房,原来的一切都未改变。他走了这一遭,却是从起点又回到了起点。
便在这时,门开了,走进一个面目猥琐的汉子,当在五十岁上下。他手里托着一个精致的菜盒,盒里摆放着四碟风格迥异的小菜——炒豆芽、煮豆芽、蒸豆芽、炖豆芽。
岳好奇翻身坐起,失声道:“全是豆芽?”
那汉子嘿嘿笑着:“放心,错不了。”岳好奇哼了一声:“那漂亮的丫头片子呢?”
“她请假了,”那汉子道,“我来替班。公子,你莫看我是家奴就瞧不起我。我很有前途的,遥想……”
“别想了!”岳好奇不耐烦地道,“空谈误国,实干兴邦。不过,有梦想总归是好的。”
“的确是好的,好极了!”那汉子接口道,“我有一个梦想,我梦想……”
“别做梦啦!”岳好奇坐在桌旁,夹起一筷子豆芽,“这种东西,人能吃吗?”
“应该……”那汉子话未说完,岳好奇便大口吃了起来。他一边吃还一边说:“太难吃了,真是难以下咽啊!”
那汉子看得直咽口水,他那三角眼中射出了攫取的光。
岳好奇抬起头道:“莫非你想吃?”话落,他放了个响屁。他赶紧捏起鼻子:“臭,实在是臭啊!”
孰料,那汉子一脸陶醉,道:“香,实在是香啊!”
“香?”岳好奇愣了,“难道你想吃?”
那汉子道:“难道你还想放?”
岳好奇笑了:“只要你想吃,我就能放。”
那汉子也笑了:“只要你能放,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