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俭魏忙摆手道:“万万不可,大王子是南诏未来的希望,若是因为此事威望受损,实在是得不偿失,属下只是一个小人物,死不足惜,况且,诏主也未必会真的杀我,看在我哥哥的面子上,应该不会,只要属下还能活着,就一定会继续为大王子效力,助大王子登上南诏诏主之位。”
看着一片忠心的段俭魏,阁罗凤心里颇为感动,不过,也许段俭魏说的对,他是南诏的大王子,是南诏未来的希望,他的威望不能受损,否则,就是整个南诏的损失,为此,他也只能让段俭魏来背锅了。
南诏大军受伤的将士非常多,所储备的金疮药远远不能满足要求,而李安赠送的一车金疮药解了燃眉之急,南诏军中的郎中,将这些金疮药涂抹在南诏将士的伤口上,很快就让这些将士停止了呻吟。
有了这批特效药,南诏将士全都得到了及时的救治,大营也很快恢复了安静。
第二日天蒙蒙亮,昆州城东五里外的南诏将士全部起身,并在将领们的命令下,扔掉身上的爨地铠甲,换上了南诏特有的藤甲,军中的所有旗帜也都换城南诏旗帜。
天色大亮后,南诏大军已经全部扔掉爨地的所有衣甲和旗帜,并集中在几处固定的位置,进行焚烧处理。
“大王子,全军已经准备就绪,可以出发了。”
阁罗凤向四周看了看,点头道:“出发,返回太和城。”
万余南诏大军,在阁罗凤带领下,拔营而起,从昆州城外的小路绕道而过,向南诏境内进发。
这条小路,距离昆州城墙的距离仅有二里多,虽然有零星的树木遮挡视线,但完全可以看到正在行进中的南诏大军。
此刻,李安与麾下众将士,正站在城墙上,看着正绕城而去的南诏兵马,时不时的谈论几句。
“将军,南诏忙活一年有余,最后却是为我大唐做了嫁衣,皮逻阁一定非常生气,他会不会……”
李安笑道:“当然不会,昨日一战,南诏众将士已经胆寒,他们一定会把我平南军的实力如实告诉皮逻阁,我想以皮逻阁的睿智,应该不会选择鸡蛋碰石头的,我们要做的,是如何稳定爨地的局势,安抚爨地的百姓,让他们安心接受大唐的统治,让这里的羁縻州,全部变成大唐真正的州郡。”
“是,将军说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