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见他说道;“给我侍候好了,别委屈了他,骆大人在哪,去报一声就说我找他。”
看守不敢怠慢,赶紧请他坐下休息,让人去叫指挥使,骆养性接到报告也纳闷,只是深知此人不能得罪,急忙出来见客。
两人寒暄完陈子强就单刀直入地说:“骆大人,现在天色晚了不便进宫,明天我进宫找皇上说情,今天这老头麻烦你照看,千万别用诏狱的法子审犯人啊。”
“呵呵呵..绣虎还是叫某骆大哥吧,这样显得亲近,刘大人这边你放心,既是绣虎说话了,为兄自然照办。”
骆养性巴不得陈子强有事求他呢,锦衣卫虽说权势滔天,但那是因为有皇帝支持才行,自从魏宗贤当政后,东厂就一直凌驾锦衣卫头上,到如今还恢复不过来。
这小子不仅圣眷深厚,而且跟东厂的掌控者相交莫逆,若是欠了自己的人情,那以后也能求他疏通疏通和东厂的关系,何乐而不为呢。
陈子强自然明白此间关系,笑呵呵地说:“恭敬不如从命,骆大哥是天子亲军,小弟也跟皇上亲近,咱们本来就该是一家的,别的不多说,咱也不谢你了,都是兄弟嘛。”
“对对对,正是如此,说谢就见外了。”
两人相视大笑,陈子强这才放心地告辞回去,第二天一大早,从不去早朝的他,巴巴地跑去上朝了。
远远地韩鑛看见他,招手让他过去问道:“绣虎昨晚去北镇抚司所为何事。”
“还不是那不省心的刘老头,好好的惹皇上生气,怕他在里面吃亏就去了诏狱交代一趟。”
陈子强没好气地说,韩鑛听到后笑道:“看来绣虎是有心人,不忍见忠臣受难啊,老夫心中甚慰,不愧是徐大人的学生。”
“得了老头,你还不是想让我今天打前锋,说这好听话蒙谁呢。”
“臭小子,夸你还不行啊,老夫如何蒙你了。”
陈子强斜眼看着他撇嘴,韩鑛知道他无赖也不生气,一老一少站着聊天,让人侧目,也是,一个是首辅,一个是宠臣,都是如今的大红人。
朝会开始,崇祯见到陈子强上殿愣了愣,心中嘀咕着这孩子怎么了,一直说早朝太早,他起不来的,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