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被打压的魏国公一脉,后代基本上废了,虽说还一直担任南京守备,执掌南直隶军马,也不过是看在五军都督府无权调兵,和那是名将徐达的后人份上罢了。
吴梅村思前想后,看来看去能入眼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怀远侯常延龄,可他是穷光蛋啊,这位耿直的侯爷跟他祖宗一样,不会克扣军饷,不会贪污受贿,哪来的钱财啊。
另一位是诚意伯刘孔昭,可他在浙江,那是刘伯温的后代,家传耕读其实也没多少财产,哪里回去养戏班子啊。
最后无奈的吴梅村,让家人送一封信给魏国公徐文爵,邀请他来给陈子强扬扬名,接到信件的徐文爵嘀咕着,他陈子强名气还不够大吗,用得着我去捧他的臭脚啊。
这事被他母亲知道了,其母叫过他来说道:“孩儿啊,咱们魏国公一脉才是徐家的正朔,长子长房继承的爵位,可祖上就是跟错了人才会被分为两支的,四房以最小的弟弟,因为跟对了人硬生生的封了个公爵爵位,这难道不是个教训吗?”
徐文爵皱眉道:“母亲,四房再怎么说也是咱们同宗的血脉,咱们嫉妒他干嘛呀。”
其母气的抓起拐杖照着他**就是一棍子,恨声骂道:“娘这是嫉妒吗,这是在教你做人要看风向,平江侯如今如日中天,正好他又需要咱们勋贵帮衬,不趁着机会帮衬一把,难道眼睁睁的让机会溜过去,你这猪脑袋啊。”
徐文爵这才明白母亲的意思,尴尬地讪笑道:“娘我知道了,儿子这不是一时没转过弯来嘛,这就去一趟吴骏公那里,跟他合计合计。”
魏国公家不缺钱,可以说富得流油,把持着大明南直隶管理军权两百多年,盆根错节的不知捞了多少外快,还能缺钱就怪了。
到了吴梅村那一合计,徐文爵认为自己这回大方了,直接出手五千两银子,并让家人拿着自己的拜帖去阮家,叫阮大钺府上的戏班子来排演这场戏曲。
阮大钺是巴不得呢,一知道戏曲的内容,激动的忙叫来家班的人员嘱咐道:“这戏一定要演好,演好了老爷有赏,这是三千两白银,到时候叫座了都赏你们。”
回到家中的徐文爵得意的向母亲炫耀,自己花了五千两银子呢,气的其母都不想跟他说话了,把他赶出屋子恨恨地骂道:“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五千两银子就只得炫耀了,也不想想北京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