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我不喜欢这甜丝丝的东西。”
贺建军正愁该怎么将糖给盛夏呢,见状不声不响地将盛利给他的糖,硬塞到盛夏手里,别过头去:“我也不爱吃。”
盛夏看到他微红的脸颊,咧嘴笑了:“谢谢建军哥。”
贺建军的脸更红了,“不用谢。”
李香香看着这三个孩子的小动作,唇角始终挂着温和的笑意,艰难的岁月里依旧有值得珍藏一生的美好。
盛利坐着吃饭,妻儿坐在一旁看着他吃,边吃边聊,说说笑笑。
临睡前,李香香压低声音问丈夫:“明儿个刘主任就该将那指标通告全村了吧?那么高的指标肯定完成不了,咱们该怎么办?”
以刘主任的做派,给他们村的指标绝对是高得离谱,全村人拼了命都完成不了的。她担心要是完不成指标,刘主任借题发挥给他们使绊子,搞事儿。
盛利哼笑着回答:“我今儿个遇到了运输车,跟那小兄弟聊了几句。上头已经开始整治、打击那些吹牛皮的家伙了,而且我们这儿还是重点关注的。那刘主任嚣张不了几天了。”
李香香仍旧愁眉不展:“那明天是不是还要进山?”
盛利听说了民兵队抽调出一定数额的枪,准备明天进死人谷里去打猎,“嗯,这你倒是不用担心。明天会有人带枪进去,比前两次都要安全得多。”
李香香抓着盛利的胳膊,忧心忡忡:“我就怕有枪了,反而更危险。沼泽地藏着那么多危险,不是有枪就能确保万无一失的。利哥,你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盛利伸长手臂拥住她:“放心吧,我时刻记挂着你们娘仨,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的。”
他是家里的顶梁柱,再苦再累也不能倒下。
李香香这才稍稍安了心。
第二天早上,民兵队的民兵天没亮就起来挨家挨户地敲门通知,每家出个男丁到徐铁柱家门前的院子开会,准备进死人谷打猎。
徐铁柱照例做了一番动员,那些关乎性命的注意事项被他反复提起,就怕有人不当回事儿,一时大意在死人谷里送了命。
从城里带着枪来的民兵们对此有些不以为意,他们有枪在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