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文思泉涌,唰唰写完了个小故事,快速地浏览了一遍小故事的内容,她高兴地搁下笔。
这小故事是从一周前就开始动笔写的,那时盛夏只是写了个大概的框架,一天一天地删改,直到今天才达到了满意的程度。
她毕竟是比一般人多了一世的记忆,见得多,经历得多,写起故事来比较顺。
林宁的跟班卢秀秀见盛夏不写了,凑到她身边,“盛夏,听说梁团长昨天叫你去办公室了,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注意事项?咱们都是一个宿舍的人,你可不能吃独食啊。”
卢秀秀是个大嘴巴,又跟盛夏不对付。
平常没少在背后说盛夏的坏话,单是盛夏自己听到的就不下五次,她不想浪费时间跟卢秀秀计较,但是她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真要让这卢秀秀看到她写短篇故事,盛夏知道以她的大嘴巴性子,肯定又要给她安上不自量力的罪名。
毕竟,大家伙都知道盛夏是省城大学的学生,她学的却是农学专业。
在这年代,农学的分数相对较低,而且地方上有照顾政策的。
林宁和卢秀秀就认为盛夏没准是走后门进的大学,还大学生?有啥了不起的?
这些话,盛夏也亲耳听到过,这两人就是这种性子,她要跟她们计较,先把自己气死。
盛夏慢条斯理地将书本合上,没打算让卢秀秀看到,“你想知道?”
卢秀秀白了她一眼,没吭声。
盛夏这次没有再当做看不到卢秀秀,怼了回去:“你想知道,那就去问梁团长啊。”
我凭什么告诉你?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你!”卢秀秀气炸了,没料到盛夏会这么下她的面子。
“别以为你得了梁团长的青睐,你就嚣张了!早晚有一天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站得越高摔得越痛!”
盛夏微微一笑,再次怼了回去:“起码我站得高过。”
卢秀秀气得七窍生烟,都不会骂人了。
想到了梁团长对她说的话,盛夏没打算再惯着卢秀秀:“看在我们同住一个宿舍的份上,我奉劝你一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凭什么必须要回答你的问题呢?凭你天天在背后抹黑我的名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