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利听到这问题明显地怔了怔:“你咋突然这么问?你铁柱叔要是真不管小菲,早把她赶出家门,任她自生自灭了。”
盛夏咬了咬唇问道:“但是,他们家那老房子不是快塌了吗?能住人吗?”
“咋不能住了?稍稍地修一修,能住,塌不了。”
盛利斩钉截铁地回答,说到这里,他突然叹了口气:“你铁柱叔这是为了小菲好啊。”
“嗯?”盛夏有点转不过弯来,“爸,你这是啥意思啊?我咋听不懂呢?”
盛利妒忌得瞪了眼被盛夏抓在手里的信纸,酸溜溜地说了句:“你满脑子装的都是别的东西,自然听不懂我说的是啥意思了。”
盛夏的小脸爆红,“爸,你别笑话我了,小心我跟我妈告状。”
盛利恨铁不成钢地长叹一声:“你铁柱叔这是想让小菲看清楚那张昌盛的为人。你信不信那怂蛋指定照顾不好她,到时候她还不是得回娘家吗?在外头吃了苦受了罪,知道谁才是好的,谁才是不好的。”
盛夏皱着眉说道:“爸,万一小菲听信了那张昌盛的教唆,不但不明白铁柱叔的苦心,反过来埋怨铁柱叔呢?
她真不看好徐小菲,也不认为她能明白徐铁柱的良苦用心。
盛利摸了下闺女的小脑袋:“如果你是你铁柱叔,你会在意小菲是不是会埋怨你吗?”
盛夏摇了摇头,随后沉默不语。
换做她是徐铁柱,她真不在意徐小菲的看法。
徐小菲一次次地令徐铁柱寒心,再多的父女情分都禁不住这么消耗的。
盛利笑着对闺女说道:“别担心啦,你铁柱叔心里有数。你忙了一天,累坏了吧?快去歇着吧。”
洗漱完毕,李香香兴冲冲地拉着盛利试军大衣:“孩子他爸,来来来。你刚洗完澡正好来试试这军大衣。”
“这军大衣是哪来的?”
盛利明知故问,语气里充斥着不屑,但他的身体却很诚实,主动伸手穿上了军大衣。
李香香早知道丈夫的别扭性子没转过来,懒得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