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利稳稳地背着儿子走在并不平坦的山洞中,当他们父女俩路过那个昏迷不醒、身份不明的陌生人时,他停住了脚步:“夏夏,这人怎么办?”
盛夏看了眼那人,冷漠地移开视线:“我们先出山洞,待会儿我弄个简易的木架子将他拖出去。”
她不知道这人是什么身份和来历,但这人既然是跟她哥一道出现在这山洞里,身上又穿着别国的军装,哪怕没有直接的证据表明,她都不准备放过这人。
只不过呢,想让她像她爸那样把人背起来?呵呵,想都不要想!
出山洞找树枝和树叶弄个简易的单架将人拖出去,不让他死在这山洞里都算好了。
盛利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了几下,他倒是没想到闺女的解决办法如此简单粗暴,这人看着伤势这么重,再那么一颠簸还能活下去吗?
他说道:“等送你哥出去,我再进来把这家伙背出去。”
“不行!爸,我们刚刚一路是下山坡,走得并不吃力,这一次即便不是原路返回,山路也不是那么好走的,你还是听我的吧。这人要是不小心死在路上,算他命不好。”盛夏说到这最后一句话时面无表情,眼中有厉光闪过。
虽说没有任何的证据,她哥正处于昏迷之中,但盛夏的直觉告诉她,这不知身份的家伙跟他们不是同一路人,哪怕她弄死了他,心里也没有任何负担。
盛利到底是拗不过闺女,况且他的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能背着盛爱国回到公路上都是很勉强的事,他自己都不确定是否有足够多的力气再往返一次。
当盛夏在洞口构架那个简易单架时,盛利正借着月光给盛爱国用手帕擦脸,他看了看天色,问道:“夏夏,现在几点了?要不我们休息会儿,天亮再出发?”
“嗯,我们天亮再走。”顿了顿,盛夏打开手电筒瞅了眼手腕上的表,还有两个多小时太阳才会升起来,天才会亮。
等来到了山洞口,盛夏当即放弃了构架简易单架,而是跟她爸说了声去山洞外抱了些干树枝进来。
盛夏很快抱了些干树枝回来,麻利地升起火来。
虽说是八月份了,但西南这边的昼夜温差挺大的,又身处在山洞之中,风呼呼吹,坐着不动真的挺容易受凉的。
“爸,你将那水壶架上去烧点开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