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赏枫过后,贺安再说去那里玩,盛夏都没再悄悄跟着,她总得要学着放手,让儿子自己走。哪怕她再担心。
至于贺建军,他十一岁的时候都能养活自己了。他以自己为参照,认为贺安长这么大了,完全可以照顾好自己。
儿子长大了,贺建军又在身边,没什么事的话他都会按时下班。
丈夫和孩子都能照顾好自己,盛夏有了更多的时间去做她的事情,她这些年来一直都在收集各种有关于军嫂的素材。
许久没有写剧本了,盛夏决定写一部歌颂军嫂的戏剧,她翻阅了那些素材从中挑选了几个有代表性的,开始着手写。
贺建军照例是准点下班,他打开家门,家里静悄悄的,像是没人在。
直奔书房,贺建军果然在那里看到正在伏案写作的妻子,他看了一会儿,换了身常服去厨房做饭。
贺安放学回来,进厨房给他爸打下手,看了眼书房低声问道:“爸,我妈又在写新书了?”
贺建军没吭声,问他,他也不知道啊。
盛夏有个习惯,就是她写书的过程不喜欢给人看。她总担心自己的思路会被他人所影响,从而影响到整个书。
当然,如果贺建军问,盛夏也会大致跟他说写的是什么内容,至于初稿,别想看。
等到饭菜做好了,盛夏仍在写,她应该是正在兴头上。
贺建军让贺安先吃,他则是站在书房门口守着盛夏。
半大的小子,贺安饿得不行,他吃了一碗饭垫了肚子,拿出他的作业。
等盛夏从文思泉涌的状态出来,她猛地发现天色不早了,惊呼一声:“哎呀,怎么这么晚了?”
贺建军出声了:“媳妇,出来洗手吃饭了。”
盛夏见父子俩俱是空着肚子等她,登时心疼了:“小宝,建军哥,你们等了很久吧?下次记得叫我。”
贺安接收到父亲的眼神暗示,只得主动开口说他吃了一碗饭垫了肚子。
他们家的规矩就是一家人就应该坐在一起吃饭。
从这天之后,盛夏有意识安排时间,她总不能每次都让丈夫和孩子饿肚子,等着她吃饭。
正当盛夏在首都忙着写书的时候,远在西南的高丽兰又一次在贺建军跟前碰了壁,只得认命,收敛了她的那些算计。
她主动去医院检查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