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摇摇头,“奶,我想不起来。”
她接手这具身体有两年了,原主的记忆一直都是断断续续的,为此她还忙乱了一阵呢。所以,她并不知道原主是怎么出的事,也不知道那卢桃花有没有跟原主一道回家。
陈素芬点了点她的脑袋瓜,一脸庆幸道:“你呀你,得亏你现在不跟卢家那丫头待一块儿了,不然我真担心你哪天被她卖了,还帮她数钱!”
卢家那丫头不是省油的灯,这两年更是大小动作不断,别的人不知晓她的内里有多黑,陈素芬不一样,她孙女打小跟卢家那丫头一块儿玩,早把她那点鬼心思看得透透的。
每次说到卢桃花,她奶总忘不了要说这么一句话,活像是她真傻到看不透卢桃花那笑里藏奸似的。
盛夏哭笑不得道:“奶,我哪有你说得这么傻呀?”
陈素芬趁机又给宝贝孙女上了一堂思想教育课:“唉,你可得多长点心眼,这世上是好人多,但坏人也不少哩。”
盛夏认真听着,时不时地点点小脑袋,使得陈素芬大乐,同时也打开了话匣子。
耐心等到陈素芬结束了她的思想教育课,盛夏装作很好奇的样子,旧话重提:“奶,你给我说说贺家那二流子的事儿呗?他莫不是撞伤了脑袋,人给撞傻了吧?没去医院检查吗?人家大夫咋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