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上了,他爸咋老是这么不待见她?这让他咋跟他爸开口把桃花娶进门啊?
张国栋可不懂自家小儿子的心思,他满心满眼都是想要将贺家的生意打压下去,最好是那种釜底抽薪的,让贺家再也不敢起这种心思,老张家一家独大。
不得不说,张国栋的眼界挺窄的,他眼里只看到了竹溪村以及附近几个村,这一亩三分地就让他慌得不行了。
贺建军在地里干了一整天的重活,累得不行。大包干的任务很重,再加上贺建军想为家里人尽量地减轻负担,所以他是卖了死力气干。
贺大柱和贺卫东刚开始时,还特别心疼贺建军,劝他歇着,别这么拼。
要知道他们老贺家就这么一根独苗苗,万一贺建军累出个好歹来,心疼的还不是他们吗?
贺建军嘴上应得好好的,转头又是干了不少活计,让贺大柱和贺卫东都没话可说了。孙子/儿子这么孝顺,他们还能说啥?总不能拦着贺建军,不让他尽孝吧?
待祖孙三人从地里回到家,天色暗了下来,洗了手便开始吃饭。
贺家三个爷们的吃饭速度都很快,扒几下一碗大白米饭就见了底。
吃饱喝足之后,贺建军照例是坐在餐桌前跟家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刘淑英说到了卢桃花来家里买香皂的事,她实在是搞不懂卢桃花为啥要这么做,钱多的没处花?
贺建军眯了眯眼,他这两天只顾着忙活家里的事,没找到机会去调查卢桃花。他在犹豫要不要趁着月黑风高夜,在村里晃晃,看看能不能逮到机会查那卢桃花。
贺建军抬了抬酸疼的手臂,他忙活了一天,明早又得四点多起来,跟他爸去市场倒腾那些货物,没必要为了个不相干的卢桃花打破他的计划。
贺大柱和贺卫东却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尤其是贺卫东去了一趟工商局之后,他底气十足地跟刘淑英说道:“你管她为啥来咱们家买香皂,上门就是客。咱们光明正大地做生意,怕啥?啥也不用怕!”
刘淑英见她男人说得这么斩钉截铁的,信服了他的说法,转而说到了剪纸。
“对了,我今天在院子里剪纸,王大娘跟我说她闺女过几天嫁人,想让我给她闺女剪红双喜……”
贺建军看他的母亲一说到剪纸神采飞扬的模样,手不自觉地捂住了他的心口。
半个月后,贺卫东跟着贺建军学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