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爱国疼得额头上布满了细汗,可他仍旧不愿意在贺建军面前示弱。
贺建军挑了挑眉头,见他疼成那副德行,无奈道:“那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叫我盛同志!”盛爱国是不愿意让妹妹嫁给贺建军,一百万个不愿意!
他也不想给贺建军套近乎的机会,就算是他现在有求于人,他也不能退让。有了第一次退让,就会有第二次。
贺建军从善如流:“盛同志,请你坐到椅子上来,我给你揉药酒。”
“哼!”
盛爱国从鼻腔里哼了一声,慢腾腾坐到椅子上,下一秒他疼得眉头拧成一团,疼得他龇牙咧嘴,丝毫没有之前的精英范。
“你,你轻点!”
这家伙莫不是趁机报复?不然揉个药酒而已,怎么会这么疼?嘶——疼死个人啊!
贺建军一眼看穿了盛爱国的心思,他不吱声,尽职尽责地给他揉胳膊,不好好疏通经络,只怕盛爱国明天连端碗筷的力气都没有。
这揉药酒是讲究技巧和力道的,贺建军不可能为了让盛爱国对他多一点好感,就故意放轻了力道。
等揉好了,盛爱国的后背都被汗水给浸湿了,他瞪着贺建军:“你是不是故意的?”
“额?”贺建军将药酒放好,开了窗户将药酒的刺鼻味道散去,一转身就听到这质问声。
“你故意下这么重的手!”盛爱国质问道。
贺建军叹了口气,解释道:“盛同志,我知道你对我有不小的意见,但我真没必要这么做。揉药酒必须要这么大的力气,不然你明天手还是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