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何时起学会了阳奉阴违,当着你的面答应得好好的,回头该咋样还是咋样,真真是愁死个人。
贺建军倒是没放在心上,他不懂女儿家的心思,也没那么在乎。在他看来,只要贺明月不伤害到她自己和家人,走点弯路不是什么大事。
谁能保证自己这辈子都不会犯错呢?这显然是不可能的。知错能改,从错误和失败中汲取到有利于自己发展的经验教训,那就行了。
贺奶奶听出了他的不以为意,还想再说些,听到了贺明月的脚步声,她当即岔开话题:“你啥时候去把缝纫机给买回来?夏夏天天跟我编中国结也不是个法子。”
“明天开始秋收,农忙时期,我不能随意请假。奶,我打算收完了庄稼再出门。”
贺建军很早之前就收到了盛夏寄回来的钱和票,他跟人打听了缝纫机,希望能买到这个时代最好用的缝纫机,所以耐着性子等到了现在。
农忙时期,盛夏那闲不住的性子,肯定是要跟着忙活起来的,就算不下地,家里的大小活计也需要她搭把手。
且不说别的,只说照顾贺奶奶就需要盛夏花不少时间和精力。
抢收开始了,贺建军和贺明月他们都不可能再像今儿个一样,还能在劳作的间隙抽空回来,那是要遭人议论的。
盛夏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餐,尽管不是什么大鱼大肉,但是经过她的巧妙炒制依然做出了大餐的味道。
贺奶奶不再是孤零零坐在屋里吃饭,而是出现在饭桌上,看得出来老太太的兴致颇高,吃饭都香了不少。
贺明月发现自家奶奶这么高兴,看了眼盛夏,眼底浮现出诸多复杂的情绪。
吃过午饭,休息好后,盛夏和贺明珠、贺建军兄妹俩一道去了小河边摸螺。
贺建军带了一张渔网,下好网跟盛夏一道摸螺、挖河蚌,小河里的是有河蚌的,比螺的肉多多了,花点心思烹制能做出很不错的味道来。
不过,河蚌一般都需要人潜到水里去,寻常人忙都忙不过来,极少会来这边摸河蚌,倒是便宜了贺建军。
“哇!这些河蚌肉好肥!”盛夏高兴道,她的脑子里都想好了该如何烹制了。
贺明珠同样是一脸兴奋:“哥,你多摸些河蚌,没准里头有珍珠呢。”
“傻姑娘,这咋可能呢?”贺建军一脸无奈,&ld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