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父是明白人,听得出来幺儿子的未尽之意,他笑了笑说:“这是当然,咱们这炒货买卖要真能做得起来,靠的是你媳妇的好手艺。要没你媳妇的好手艺,咱们可不敢想这些。”
贺建军听得挺高兴的,他从没想过让盛夏做那无名英雄,只管付出不求回报,不,他不是这样的人。
多少“升米恩斗米仇”的例子摆在那儿,贺建军又怎么会让人白白占了便宜?该他和盛夏的,哪怕是一分钱都要争取。
贺父和贺建军商量着炒货买卖的具体安排,商量得差不多了,贺大哥等人也找过来了。
贺大哥之所以过来询问炒货买卖的事,一来是家里的婆娘太能闹腾了,再一个他们也很关心幺弟的买卖如何。
毕竟,全村人都知道贺建军不是下地干活的料,他们做哥哥的,心里是盼着弟弟能有一份养家糊口的买卖。如果买卖做大了,贺建军愿意拉拔几个哥哥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盛夏没去开家庭会议,贺母倒是全程参与了,她是希望幺儿子能带着哥哥们发财的,但是呢,他们现在的炒货买卖刚刚开了个头,不晓得前景如何,还得再看看。
有贺父和贺建军在前头引领着方向,贺母知道提前定下规矩对五个儿子来说是好事儿,免得哪天炒货买卖做大了,家里反而闹起来了,这不是她想看到的结果。
盛夏起了那么久的自行车,早早地睡着了,等她睡饱了醒过来,贺建军还没回来,听声音好像还在客厅里商量炒货买卖的事。
她翻了个身又睡回去了,明天还有明天的事要做呢。
第二天一早,盛夏醒来的时候,贺建军出门去了,贺父和贺母也不知道上哪去了。
她起床洗漱吃过早饭,看没什么事儿做就回屋里把槐花村可以做的炒货都列举出来,还把所需的调料列成一张单子,让贺建军有空去寻摸这些调料回来。
大概十点,贺建军和贺母一起回来了,带回来一袋子三十多斤的带壳花生,是去贺母的娘家那边跟亲戚买的,还特地给老母亲
带了盛夏昨天做好的糖酥黄豆和花生牛皮糖。
贺母笑呵呵给盛夏塞了一张手帕:“这是你舅妈给的。”
盛夏有些意外地看着绣花精致的手帕,乡下地头很难见到这么精美的小物件儿。
她没有开口问,笑着接过,问起贺母在娘家那边是什么情况。
其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