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母早知道这二儿媳妇是精明人,听她提出这样的要求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她想了想提议道:“你要是真有心,现在就可以准备了,多找找你娘家那边的亲戚,跟人买花生瓜子存着。到时候你再跟军子媳妇商量商量,是把原料卖给她,还是让她出手艺帮你炒制,你给她些辛苦费。”
贺二嫂倾向于第二种,“妈,那我回头跟军子媳妇商量一下请她炒制的事儿。”
她没那么贪心,没想过偷学盛夏的炒制时候手法,顶多就是刚开始的时候好奇多看了几次。再说了,她这人一向不擅长做菜,还是别糟蹋原料了。
贺母见对方拎得清,很欣慰,不忘敲打几句:“军子媳妇是好说话的人,到时候你该给多少给多少,可不能亏待了自家人。”
贺二嫂痛快答应下来:“妈,你只管放心,我晓得分寸。”
“对了,你娘家那边是不是有很多人种冬瓜?你帮忙问一下,要是愿意卖的话,过阵子军子过去收。”贺母又想到了盛夏做出来的冬瓜糖,吞了吞口水。
“冬瓜?军子媳妇要冬瓜干啥?”贺二嫂有些纳闷,她是见过并吃过冬瓜糖,但她压根就没想到这茬。
“做冬瓜糖,或者是冬瓜馅儿的饼子。你回娘家的时候顺嘴问一声就是了。”
贺母说着说着又开始吹起盛夏的彩虹屁,满脸自豪:“军子媳妇的脑子不知道是啥做的,啥样都会做。”
贺二嫂深以为然,同样是嫁入贺家的女人,盛夏的脑子似乎装满了吃食的法子,随便找出那样都可以做。
因为贺建军和盛夏第二天早早要出门,贺大哥他们不到八点钟就散场了。
贺建军喝了点酒,没醉,只催促着盛夏回屋里睡觉,他负责收拾碗筷,不让盛夏插手。
盛夏见他神智清明,不像是喝醉的样子,便放心地回屋里睡觉。
贺父冲了澡,去把贺母换回来,他负责去守材料。
贺母一回到家见幺儿子蹲在水井旁刷洗碗筷,上前说道:“你一个大老爷们咋干这些女人家的活?你留着让我来洗!”
她没说让盛夏来洗,贺建军知道母亲是真的接纳了盛夏,对她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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