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走,语气轻浮:“行吧行吧,都听你的,谁让你长得好看呢……”
尾音语调轻飘飘地转了个弯,像是一把小勾子轻轻勾了下江时的心。
江时面红心跳,愈发觉得自己病得不轻。
夜,寂静无声,只剩下簌簌的树叶声。像是埋伏在暗夜之中的诡动。
黑暗中,江时咻地睁开了眼,窗外的异动笼在风中,听不真切。
他不动声色的伸出手探到床头的暗门,修长的手被莫名的体温盖住。
“别动,”南七蹲在床边,几步路过来竟是没发出一点声音,她用力握住江时微凉的手背,轻声说:“有人,很多。”
语气是稀有的严肃。
江时在黑暗中失了神,手背上的触感是滚烫的,他松开了按机关的手指,就这么任由南七握着。
窗外的风簌簌的刮着,南七凭感觉猜出其中一人的方位,她松开握着江时的手,手腕一转,袖口那把短刀迅速飞出去,刺入一个方向。
‘啪’地一声,房间骤然明亮。
然后紧接着,就看到墙角里,有道人影趔趄了几下,腰上鲜血染红了前襟。
“少爷!”江婉人拿着电击棒,着急的喊道。
这时七八个人马翻窗而入,与江婉人扭打成一团。江婉人伸手很好,但寡不敌众,逐渐落入下风。
江家处处都有安保,唯独江时的别墅没有。
没别的原因,江时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