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吐出一个字:“疼。”
南七眉头立刻皱起来,朝着他的手背吹了吹气,懊恼的说:“你说你,半夜下来干嘛,害的我以为家里进贼了,你不抱我,我能推你吗。”
南七生气的盯着自己手,为什么都是人,怎么她的力气就这么大?
江时原本好了一点的心情又沉下来,他黑着脸,刺了她一句:“江家前前后后二百多个安保,你是觉得哪个胆大的敢闯入我江家。”
“白问啊。”南七像是为了证明江家的安保不咋地,义正严词的说:“上次白问和白向不就闯进来了。”
南七陈述的是事实,听在江时耳朵里却变了味。
白问。
又是白问!
他把手抽了回来,冷声道:“上去睡觉。”
南七一时无语,好端端地,这人怎么又生气了。
“你不是让我睡沙发吗?”南七小声说了句。
走到楼梯口的江时:“......”
他恶狠狠的回头瞪了她一眼:“你到底上不上来。”
“上来,上来。”南七几步跟过去,不敢再说话。
南七能明显的感受到江时的心情非常坏。
而这种坏心情持续了好几天。
倒霉的就成了江婉人他们这帮手下,尤其是白问。
白问从早忙到晚,干的几乎都是跑腿的事,他不知道江时从哪儿找的这么多事扔给他。
江婉人如履薄冰,成日观察着他们家少爷的脸色,深怕一个不小心,成宿成日忙碌的就变成了自己,他觉得,能苟就苟。
有次白问难得给江婉人打了个电话,委婉的向他表达自己工作量是不是应该减少一点。为此南七也快看不下去了,便和江时求过一次情。
江时跟她说:“多说一句,你就替他忙。”
南七闭嘴了。
第二天白问就被江时派到深山去了,美名其曰是江家打算做点公益事业给祖国多做些贡献。
江婉人擦着额头的汗,他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他得去找少夫人聊聊,不然下一个被派去深山的搞不好就是自己了。
江婉人杵在南七原先的房间门口,抬手又放下。
他在门外纠结着,南七在里面大喇喇的躺在床上,翻着某博。
自从那晚江时的手受伤之后,江时便单方面把她逐出了房间,两人又分房睡了。
南七死乞白赖的偷摸进去好几次江时房间,都被他无情的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