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观察着南七的脸色,见她似有犹豫,他再接再厉:“其实那天少爷生气主要是因为您当时给白问发了消息。”
南七眉梢一挑:“关白问什么事。”
“那少夫人,我能问一句吗,当时您为什么不给少爷打电话。”江婉人暗自翻了翻白眼,为什么少夫人平常那么聪明,怎么一到感情,就跟木鱼一样。
南七理所当然的说:“大晚上的,江时万一被风吹着怎么办,当然是叫白问这个苦力了。”
江婉人:“......”真行。
他开始同情白问了。
南七像是才反应过来,她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下来:“婉人儿,你家少爷该不会是不高兴我那晚上没第一时间叫他吧。”
江婉人给了南七一个不然你以为呢的眼神,见调解的差不多了,拍拍**走了。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为了他家少爷和少夫人,他可真是操碎了心。
南七盘腿坐在床上,又思考了好一会儿,终于想通了。
江时这个傲娇鬼,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南七身体抖了抖,被自己的想法吓得。
江时吃醋?这比母猪上树还要可怕。
她使劲摇了摇头,把自己这些想法抖落出去。
南七起身往窗边走,探出头想找江时的身影,奇怪的是,院子里已经没人了。
她不由蹙眉,赶忙就转身朝楼下走,不稍片刻就到了院子里,南七四下寻着,就是没看到江时的身影。
奇怪,去哪儿了?
“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听起来还是那副慵懒的矜冷的腔调。
江时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站在她身后,手上还拎着浇花的壶。
南七回过头,脸上扬起笑容:“我在自己家,怎么就鬼鬼祟祟了。”
江时性子怪,脾气阴晴不定,但也是极好哄的。
主要在于,南七想不想哄。
这不,她一说自己家,江时的脸色就肉眼可见的缓和下来。
前几日,她自己肚子里也憋着火,就懒得哄他。今天江婉人过来劝,她一想到三个月见不到美人儿,就百爪挠心。
想了想,还是先哄着吧。
南七伸手接过他的壶,殷勤的浇着花,她动作大,水哗啦啦的往下倒。
江时在她身后凉凉的开口:“照你这样子浇法,明天我的花就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