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个电话轰炸,非要在江时面前证明自己的清白。
他想说,江时根本不会关心她的清白与否,可这个女人就跟中邪了似的,根本不听劝。
江时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他眉梢微微上挑,冷笑一声:“道歉?谁给她的勇气要求我去向她道歉。我没向她责令安保的事,已经算是对她的仁慈了。”
顾迟早就猜到江时会说些什么,所以也没太大的意外,反正话自己带到了,至于江时什么态度,他原话奉告就是。
同一时间,肃清市。
被灌木和树林包围着的古式建筑内。
偌大的书房里。
一名老人手上捻着佛珠,嘴里不停练着听不懂的咒语。
他身边还站着一名管家服饰的人。
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等待着老人。
许久过后,老人手里佛珠突然碎了,掉了一地,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彼时京城8层VIP病房内。
南七一连作了几下深呼吸,气运丹田,努力将身上的力量运用到手指,她眼睛紧紧盯着不远处桌子上的花瓶,试图隔空把那个花瓶震碎。
就在她准备施力时,胸口一阵锥痛,脖子上那块玉泛着微弱的红光,她耳边传来莫名的念咒声,嗡嗡作响,难以忍耐。
她的脑袋越来越晕,直到脑袋里剧痛袭来,她双眸骤然睁大,眼白变多,往后一翻,彻底晕了过去。
护士进来时,就看到穿着病号服的女人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她吓得赶紧就去叫了医生。
这一次昏迷,南七昏睡了整整两天。
医生查不出病症,只说可能是失血过多后遗症。江时这两天一直在医院亲自照看,白天夜里都守在她身边。
江婉人站在一旁,看着自家少爷拿勺子一勺一勺喂着少夫人喝水,微微叹气。
少夫人这昏迷实在是毫无预兆。
不多一会儿,骆苝苝和白向来了。
“哥,南七还没醒?”骆苝苝解开围巾,搭在了墙角的衣架上,她先前已经来过一次,在南七一开始昏迷的下午。
这次舞会南七给她哥义无反顾挡枪的事被她知道后,她对这个女人多少有些改观了。
能为她哥付出生命的女人,想必是真的爱她哥哥罢。
江时还是先前喂水的动作,骆苝苝看着他,难得见他哥这么耐心的样子。
江婉人替江时回答:“少夫人还没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