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活着,江时也会变成她的。
这样不好吗?
她望向这个世间最尊贵的上神,几近哀求地语气:“家主,我只是想活着,活着同江时在一起,我......”
白曌淡漠地打断她,眸如寒冰:“一个魅,也妄想谈感情。”
白雪浑身一僵,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她心里像是有跟弦,突然断了,“是您将我捡回去,说我可以自由的生活。”
她近乎歇斯底里:“也是您!将我放到了江时身边整整两年,让我去取走他身上的血玉,把那名仙女的神识从血玉中抽离,还有那场大火,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您计划的吗?”
白曌自始至终都是那副淡淡的模样:“我没有让你爱上他。”
白雪哑然,她忽然就说不出话了。
或许,从头到尾,她就只是他手上的一枚棋子。
她颓然地靠在桌腿上,双手耷拉下来,没了争辩的力气。
白曌冷冷看她一眼:“血玉在哪儿。”
白雪平静下来,表情恢复如初:“被南七抢走了。”
白曌蹙着的眉头松下:“嗯。”
白雪忍不住问:“您为什么不把血玉亲自给她,还要兜这么大的圈子。”
白曌淡淡扫了她一眼,“这不是你该问的。”
白雪一顿,没再吭声。
白曌俯视着她:“明日跟我回苗疆。”
白雪猛地抬头,咬着唇:“我不想回去,我接的电影要开拍了,我......”
“白雪,别忘了,你究竟是什么。”白曌眸如寒冰,面无表情地打断她,语气带着轻蔑:“以为当了几天人类,就真的是人了吗?”
白雪顿时僵住,眼里闪过一丝憎恨。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不断提醒着自己。
她攥紧双手,张了张口:“知道了。”
天渐渐破晓,淡青色的天空镶嵌着几颗残星,大地朦朦胧胧的,如同笼罩着银灰色的轻纱。
现实揉碎在无声的梦里,惊醒于黎明升起时。
翌日。
早晨七点。
天气预报说京城晚上会有暴风雪,所有飞机停运。
南七便让江婉人把机票临时改签到早上,同行的还有江婉人和江东白问三人。
苗疆的气候变化多端,可能前一刻还是艳阳高照,后一秒便能大雨倾盆。
这里比京城要冷的多。
一下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