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开门。”我说着,走到墙边上,可是,却没有发现陈默所说的三块竖砖。
我知道,陈默是不可能骗我的,这里面有没有什么被我忽略的信息呢?
我开始将视线从墙壁转移到地面上。
果然,地面上竟然有三块铺的地砖。
我恍然大悟,用脚踩了上去。
“轰隆隆”一声闷响,石壁上开出了一个门,一股特别浓郁的气味扑面而来,说不出是香是丑。
门外面比石室里更加黑暗,我拿疝气灯照了照,是一条比进入到这石室时的甬道更宽敞的甬道。
我先走了进去,张继生将陈默也背了出来。
不知道因为心里害怕还是怎样,进到这宽敞的甬道后,我的耳边总是能听到一阵“沙沙沙”的轻响。
张继生打开疝气灯,甬道中的情形我们看出了一个大概。
甬道大概一百米不到,两壁上画着很多副女仆开门的壁画,我们出来的这个门,按理也是其中的一副。
“难道,这每一幅壁画的后面,都有一个门吗?”我忍不住说道。
“我们现在没时间管这么多了,先把陈默带出去再说。”
我站在甬道的中间,看着前后两堵连接到甬道顶上的石砖墙,“这甬道,好像没有出口,”
张继生将陈默放下,“你在这里照看陈默,我到前面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出口的机关。”
他说着,就往前面走去。
可是走出去没多远,他却停下了脚步,转回了身。
“有发现吗?”我下意识问道。
“周沧,”张继生盯着我。
我下意识地抓住了还在昏迷的陈默的胳膊,准备出现什么状况背起他就跑。
但是,陈默的胳膊似乎有点不对,
很干瘪。
我不由得低头看去,结果对上了一双空洞的向上翻的眼睛。
竟是那长发女人!
我一声惊叫,一下子后退了几步。
长发女人突然情绪激动地对着我“咯咯咯咯”地手舞足蹈。
此时,我有一种错觉,长发女子似乎不想伤害我,反而是想跟我讲些什么的样子。
“周沧,不管这东西是人是鬼,我们抓她它吧!”
张继生已经将疝气灯打开,朝着长发女人一照,拿出了**。
长发女人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一样,她疯狂快速地往石室的方向爬着,嘴中的“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