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出生,我心存不忍,生怕你没有母乳吃,会养不活,无奈之下,用已经三个月大的哥哥替代你送走。为了隐瞒对方,我们将你们俩的名字也都给换过来了,你叫周沧,哥哥叫周蓝。”
“妈,我是你怀胎三个月生下的孩子,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三个月就出生的人呢?我该不会是什么怪物吧?还有我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致使于刚出生就有人要来争夺。”我在母亲的话语里,听出来当初他们不是心甘情愿送走幼子的,是被谁胁迫的。
“沧儿,”母亲的声音突然哽咽,感觉像是在哭一样,“我不能告诉你,你只要记住所有人都是爱你的就好了。”
母亲说完,挂断了电话,再拨回去,她已经关机了。
我心存不甘,又拨了父亲的电话,可是电话里一直提示无法接通。
外面突然起了一阵风,将玻璃窗户吹得“哐当”作响。
山雨欲来风满楼,大风钻过窗户,灌进了房间,将书桌上的纸张吹得满地都是。
我坐在罗汉床上面,一动不动的,不想去关窗,眼珠子盯着纷飞的纸张,让自己的视线慢慢放空,直至房间里所有的物体都一片模糊。
突然,有一个东西让我模糊的视线一下子又恢复了明亮——是那个存放着父亲赠我的那些画作的那个玻璃橱窗。
之前父亲在电话中讲说他所知道的事情,都隐藏在自己的画作之中。
想到这里,我几乎是从罗汉床上弹起来,三步当做两地走到了玻璃橱窗边上,将里面那个存放着父亲画作的木匣子给取了出来。
父亲没有回家的这几年,这个木匣子我几乎连碰都没碰过,奶奶像是有段时间没来打扫的样子,上面已经薄薄地落了一层灰。
我将木匣子打开,却发现不知为何,里面除了父亲的画作,居然还放着另外一个小盒子。
这个盒子很明显不是我的,不知道是谁放在里面的。
好奇心让我放下了父亲的画,取出了小盒子。
盒子是玉质的,看得出是块很好的和田玉,但是素面朝天,上面没有任何图案。
我将玉盒子打开,映入眼帘的,是那一方黄金丝帛,还有一只精美的金镯子,另外是一个布包,布包里面是数量众多的金箔剪画。
这是奶奶的陪嫁物,一见到这些东西,那些遥远的记忆一下子就冲进我的脑袋里。
只是,我当时打开的陪嫁箱中,这些东西每一件都是用一个盒子装着的,不像现在一股脑全都堆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