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带的。”
这个时候,我好像察觉到里面的一丝问题,于是问道:“这么说来,你上次给我看的那张与我爷爷奶奶的合照,并不是你第一次进入瓦屋山咯。”
“是啊,那是我第二次进山,距离第一次进山,快二十年了。”安德鲁说道。
二十年,我天生对数字特别的敏感,安德鲁一说出这个年份,我的潜意识立刻就跟我说这里面可能有我感兴趣的信息。
“那你第一次进山的时候,是在哪一年,你还记得吗?”我追问道。
“好像,是1989年的夏天吧。”安德鲁像是在思索,过了一会才说道。
我是1989年出生的,他们也在同年进入瓦屋山,这中间肯定有什么关联。
“那你第二次进山的是什么时候?是在2007年吗?”我又问道。
“是啊,你爷爷奶奶告诉你的吗?”安德鲁不知道没有察觉到我神态的变化还是不想干涉我太多,他回答完我的问题,就端起碳炉上的紫砂壶,径直开始泡茶了。
2007年,也就是我与教授在海边烛阴古庙中遇到异象,最后因病休学的那一年。
我整个人开始有点恍惚了,觉得额头印堂这个地方特别酸胀,像是压着一块大石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