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蓝应该是个从小就什么苦都吃过的人,这样没有打任何麻醉的情况下被陈默硬生生地在掌心剜了一块肉出来,就仅仅是这么喊了两声,而后就一直憋着。
十指连心,那应该是一种钻心的痛吧,只见他浑身一直在颤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住地滑下来,喉咙里头不住发出低低的嗯嗯呀呀的呻吟声。
倒是我,将手伸入周蓝口里的时候特别勇敢,这会儿,我的呻吟声却比周蓝更加大。
“啊,陈默,你轻一点,我哥刚刚可是对着我的手往死里咬,你看牙痕这么深。”
陈默给周蓝包扎完了之后,就开始替我清理手上的血迹。
酒精在我掌心周蓝的牙痕里翻滚,我疼得几近满地打滚。
陈默给周蓝包扎的时候一脸轻松,等到给我上完药之后,已经是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这个过程,我一直在喊,但是周蓝却没有过来安慰我,而是一个人默默地站在那两扇城门面前,时不时还会抬起手来不知道在比划着什么。
我和陈默走到他身边,也跟着盯着门页看。
可是我感受到的,除了这城门太过高大,看着看着,似乎把我的巨物恐惧症都给勾出来之外,并没有看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城门是整块的石头雕刻而成的,真不知道在没有任何机械技术可以借力的情况下,是如何能够做到将这么大的两扇门给运到这高山里面的洞穴中。
或者也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这两扇门页的石头,原本就是属于这座大山的,能工巧匠们直接在山体里头雕刻出来的。
“陈默,我觉得如果要打开这扇门的话,可能与门页顶上的那些优昙婆罗花有关,而且,刚刚沾在我手心的那些勾陈,可能也与优昙婆罗花有关。”周蓝突然回过头来,对着身后的陈默说道。
“按照佛教的文化来看的话,优昙婆罗花是与未来佛有关的,这能不能给我们什么启示呢?”陈默说道。
“小沧,你试着能不能感受到这城门上有没有我们肉眼看不到的东西?”周蓝的手悬空地放在城门的前方,好像是在感受着什么的样子。
“哥。”
就在周蓝的手中的疝气灯在门页前面晃动的那几下子,有一道彩色的光芒突然间从门页上反射过来。
我的这一喊,使得陈默和周蓝两个人同时都朝着我这边看。
“怎么了?”是周蓝在发问。
“这城门不单单是石头做成的,里面应该还有类似于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