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玉的那根骨笛跟老庙祝给我的那一根,构造上有点不同,所以刚开始吹奏的时候,还是有一点点的不适应。
但是,仅仅过了一小会儿,我就已经掌握了吹奏的技巧了。
这个时候,我甚至有这样的想法:自己似乎对乐器的节奏很是敏感,这两次骨笛的吹奏,几乎都是一拿上来就上手了。
只是,敏不敏感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笛声能不能催眠这些蜥蜴。
我们现在还在山体的缝隙之中,所以我是没办法仅靠双脚就能够站立的,还是要借着双手的攀附。
所以,崖壁上那些密密麻麻的蜥蜴,尽管目前没有对我进行任何的攻击,但是还是会时不时地从我的身上、手上、脚上爬过。
蜥蜴经过我身体的那一瞬间,我的身体总会不由自主地“咋”的一声,随即就起了一阵的鸡皮疙瘩。
过了一小会之后,我感觉那些原本在崖壁和树根上狂奔的蜥蜴,好像渐渐地安静下来的样子。
这个时候,我已经有八九分的把握,这笛声应该是奏效的。
所以,我没有停下来,继续地吹着。
蜥蜴的行动减缓下来了,紧接着,空气中所弥漫的那一阵阵尖锐刺耳的声响也开始消散。
陈默湘玉和教授也都回过神来。
唯独周蓝,还一直处于疯狂的状态,丝毫没有减缓。
这蜥蜴还真的是仗情仗义啊,为了给它们的小伙伴报仇,居然能够与骨笛对抗。
我心里头虽然觉得有些许的不忍,但是对面那个人是自己的兄长。
从母胎里面就在一起的人啊,我可没办法心慈手软。
于是,我更加卖力地吹奏起来了。
这时候,湘玉已经在悄无声息之后,攀爬到了我的身边。
但是她没有开口,眼睛中的那副神色,是在给我打气。
我对着她眨了一下眼,向她示意我领会到了她的意思。
终于,在这曲笛子演奏完了的时候,围在周蓝身边的那一群蜥蜴,又恢复了与我们初见的模样。
都安静地趴在崖壁或者是树根上面。
我满头大汗,衬衣都已经湿透了,正贴在我的后背上。
“周蓝,”陈默突然大喊了一声,然后快速地朝着周蓝的方向攀爬了过去。
安静下来的蜥蜴虽然没能再对周蓝造成什么样的伤害,但是此刻的周蓝也已经筋疲力竭了。
长时间的高强度动作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