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开口,“皇上,臣以为韩国公所言极是。二位王爷早年都是宽厚的性子,都是您亲自教导出来的贤王,怎么到了封地之后,就无法无天胡作非为呢?臣以为,二位王爷身边,定是有奸臣!”
“对!”话音落下,众勋贵也不管是朝堂之上,齐声开口。
如今大明朝,武人地位犹在文官之上。这些勋贵们一开口,根本不给文臣们说话的机会。而且有人,还在用眼睛瞪着这些文臣们。
仿佛在说,你们这些遭瘟的书生多事,上书弹劾藩王。
如今大殿之上,你们又不说话,逼着皇上重罚,还得咱们这些丘八出来圆场!
相比于心思婉转的文官们,大明的开国勋贵们,确实干脆利落得多。
“大舅怎么忽然站出来了?”
朱雄英心中好奇,目光落在一直一言不发的朱标身上,顿时有些感悟。
“肯定是朱标私下里和这些勋贵说好了,通过气的!”
想着,朱雄英看看老爷子的脸色。
果然,老爷子的脸已经好看不少。
常茂那句您亲手教导出来的,在家都是好样的,直接说进了老爷子的心里。
天下男人都一个样,儿子都是自己的亲,媳妇都是别人的好。
督察御史凌汉,面对武人勋贵的目光,开口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两位王爷毕竟有错在先。圣人云,君子立身........”
“你可拉倒吧!”勋贵之中延安侯唐胜宗冷声道,“啥事你都扯上圣人,圣人还说得饶人且饶人呢!”
唐胜宗十八岁就跟着老爷子出生入死,性子最是火爆,这些年因为最不把门,几次被降爵,又几次复原。
“放肆!”太子朱标开口呵斥,“延安侯岂可在大殿上胡说?”
“臣有罪!”唐胜宗赶紧跪下行礼,磕头认错。
“你这厮!”老爷子气黑了脸,“平日就口无遮拦,奉天殿大潮会也敢如此?记着,散朝之后,三十大板!”说着,又怒道,“不学无术,得饶人且饶人是圣人说的吗?”
“臣大字不识,皇上说谁说,就是谁说的!”唐胜宗懦懦回道。
“你.......”老爷子都被气笑了,随即有些不满的瞪了武将勋臣们一眼,“他俩啥德行咱知道,你们不用开脱。”
这时,曹国公李文忠开口,“皇上,臣和两位藩王从小长大,二位王爷性子或许不是太稳当,但说他们天性好恶,臣是不信的!”说着,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