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了那夜小侯爷所说之话,不禁心头骇然。
“小侯爷说南宫咒你今生将为一男子颠倒荣华,莫不然……”
没有回答,小侯爷纵身一跃,飞身上马,疾风一声长嘶,如箭而去,留下南宫热河一人呆然而立,茫然无措!
熙攘的街道,南宫热河踏入纸笔店中,小侯爷书房砚台被丫头不小心碰掉摔坏,自己刚好闲暇,便来逛逛。
手伸出去,却有另一只手同时伸向了那方砚台,一抬眼,竟是那姬姑娘身旁丫头弦伊。
本见有人与自己一同看上此砚,正欲相让,抬眼却是那大胡子身旁的跟班,弦伊顿时将手一压,抬头对店主道:“老板,这砚我要了。”
南宫热河正因小侯爷一事烦恼万分,见这丫头如此挑衅,也是伸手抓住那砚,道:“无论这丫头出多少,本大爷都多加你十两银子。”
“臭小子,趁早放手,这砚台本姑娘今天要定了。”
“大爷我今天就看上这砚了,说什么都要买,丫头,你趁早放手。”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店主快步走出,急道:“两位放手,切莫伤了和气,本店砚台还有很多,两位再选便是。”
“不要——”
“不要——”
异口同声的说完那话,两人竟在那狭小的店中动起手来,店主急得顿足连连,大叫着:“哎呀,我的砚台啊,小心小心,别打了,我的大爷姑奶奶们。”
“啪——”的一声,也不知是谁先放了手,那砚台离了两手,摔在地面,顿时碎裂。
“我的砚台啊,这可是上好的端砚啊。”店主欲哭无泪,那两个祸端却抱起双臂,谁都不愿担此责任。
“大爷,你不是很有钱吗,现在摔坏了人家的砚台,怎么不赔呢。”弦伊满脸蔑然,头偏向一旁,拒不负责。南宫热河却嘻嘻一笑,道:“姑娘,这砚台可是你要死要活从我手上抢的,现在没拿稳,摔坏了,可不能欺负了店家,不给钱啊。”“你——”“我怎样,不服气,找个宽敞地,咱们练练去。”
店外行人越积越多,那两冤家却只是抱着手臂,互不理睬,僵持不下。
“我家小侯爷被你家主子欺负惨了,今天我就要出了这口气。”突如其来的话让弦伊一愣。
“小侯爷,什么小侯爷。”
南宫热河立时闭口,完了,说漏嘴了。
“大胡子孟白炎是小侯爷?!”
听闻弦伊此言,身边有人插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