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据理力争,各不相让,两方人马也是虎视眈眈,毫不示弱。
“好了——朕让你们想解决之道,不是让你们在大殿之上吵架的,一个是相国大人,一个是御史大夫,都给朕注意了自己的身份!”李宗治扬声打断了两人,喝道:“现在朕问的是,此事如何解决!”
武凡中恨恨的瞪了苏品拓一眼,自去年小侯爷成立御林军以来,皇上势力逐渐回升,兼之去年生辰一役,莫寒重出朝堂,朝中涌出了一批与自己作对者,且形势越发逼人,朝堂之上更是以苏品拓为首,事事与自己为敌,当真让人恼火。
“臣所言并非空穴来风,容臣带上一个人来,皇上再做定夺。”武凡中走到殿门旁,一扬手,道:“将人带上来。”
殿前侍卫推搡着一人上了殿来,来人被五花八绑,十分狼狈。
李宗治站起身,下了殿去,群臣纷纷散开回身去望,只见那人身形十分高大,特征明显,却是外邦人种。
“是何人?”李宗治负手站在那人面前,殿前侍卫一踹那人的脚腘,那人顿时扑倒在地,半天挣扎不起。
武凡中从袖口拿出一份信函,呈到了李宗治面前:“赫博多细作,臣昨夜从大理寺回府,在附近发现他鬼鬼祟祟,是以令人将其抓住,结果,从他身上收到了赫博多意图勾结孟白炎的罪证!”
此言一出,殿中喧哗,众人皆议论纷纷。
李宗治将信函抖开一看,顿时半晌无声。
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李宗治侧目看了武凡中一眼。
很好,得了上次的教训,这次倒知道做戏要做全套。
身子蹲下,李宗治伸出手啪啪两下拍在了那人的脸上:“跟朕说说,你那么大老远跑来东都,所为何事?”
那人抬头看了他一眼,嘴里先是叽里呱啦说了一串,而后才用十分生硬的语言道:“既然被抓,我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李宗治暗自叹了口气,这细作之流,皆是不怕死的,武凡中此刻将这么一个人推到台面上,纵然不能坐实了白炎勾结之罪,却也让人心中暗揣,疑他人品。
“相国大人好运气,竟出门便捉到了奸细,又那么巧,此人身上还揣着这么一封信函。”殿外一人朗声而来,众人向外一望,莫寒神色冷然上了殿来,到了门边将手一拱,道:“臣也有事要奏。”
“说。”
“小侯爷府昨夜遇人暗袭,守卫皆已毙命,小侯爷义兄奚昊公子不知所踪,而臣在小侯爷府的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