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想笑就笑,想哭就哭,这才是生活。”
张楚红沉默了瞬间,“其实,我对于你也有一种很特殊的感觉。”
“就好像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成为了十几二十年的老朋友一样,可以完全交心的那种。”
“或许真像你说的那样,上辈子和你是闺蜜吧。”
江远一本正经地摇摇头,“万一是兄弟呢?上辈子说不定你是个抠脚大汉。”
张楚红也不生气,接过江远递来的茶杯放在一边,“起来吧,晚饭差不多好了,我让我妈炖了鸡汤,有助你恢复身体。”
“对了,那个牛黄丸效果怎么样?你要不要再去医院检查一下?”
江远瞬间皱眉,“牛黄丸不是诗琪吃了吗?”
张楚红摇摇头,“她喂给你吃了,说实话,她真的是个好姑娘。”
江远叹了口气,“我真的只是拿诗琪当妹妹,这丫头真是的,还骗我说她把牛黄丸吃了。”
“好了,先吃饭。”
片刻之后,江远吃过晚饭便和张古华和薛梅告辞,骑车返回店里。
薛梅站在床边,见江远离开后,才回头看向张楚红,“楚红,你觉得小江怎么样?”
张楚红无奈一笑,“妈,我和江远只是朋友。”
薛梅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提醒道:“你年纪也不小了,自己的事儿上点心。”
张古华也点点头,“这几天你到处散散心,也可以去陪陪王尊家的丫头。”
···
江远下了出租车,又去买了些夜宵,才回了店里。
朱大山安排的两个兄弟正在店里研究象棋,江远把夜宵递给他们,然后才点了根烟沿着马路慢慢走。
现在村里的陶瓷厂已经步入正轨,古玩店也开了起来,似乎自己重生之后的人生已经趋于稳定。
可细细一想,稳定的背后,还有大量的危机。
比如说叶豪和他老子叶荣,又比如那个金海化工的副厂长金大强和他儿子金云达。
“唉,”江远叹了口气,“我就想简简单单捡个漏,当个快乐的收藏家,这些人偏偏要找事儿。”
走着走着,江远发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走到了永乐歌舞厅门口。
叶豪出事之后,永乐歌舞厅就停业了,可此时门却是虚掩着。
江远往里面看了看,昏黄的灯光下居然有不少人影,细细一数,起码不下三十几个。
江远压低脚步走了进去,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