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吉市干什么?”
陈启萍把文件装进包里,神色有些凝重,“去拜访我爷爷的一位好友。”
江远‘嗯’了一声,没有再多问。
临下车的时候,陈启萍叫住江远,微笑道:
“以你的见识,完全可以胜任拍卖行的工作,如果你愿意,等我把拍卖行成立起来,你可以来京都找我。”
江远笑着摆摆手,“放心,咱们有的是机会打交道。”
“对了,提醒你一下,”江远指了指陈启萍的胸口,“你戴的玉珠是个好东西,可你的体质不算强,玉属阴,长期下来,会让你体寒,可能会有痛经一类的病症。”
陈启萍眼睛里满是诧异,“谢谢提醒,我会注意的。”
话音刚落,她提着行李箱走下了火车。
江远看着她走远,也摇摇头下了车。
看着车站熙熙攘攘的人群,江远快步走了出去,站在路边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司机是个大汉,等江远上车之后便笑问道:“兄弟不是我们这嘎达的吧?”
江远点点头,“大哥帮我找个宾馆吧。”
“好嘞,大哥我也不和兄弟你磨叽,直接带你去我二舅开的宾馆,离这儿近。”
“要说我二舅啊,兄弟你是不知道,前几天他摔了一跤,波棱盖儿卡吐露皮了,我··”
江远:“···”
“大哥你知道吉市有个陆家不?”
司机大哥从后视镜里看了眼江远,笑了。
“大兄弟,你要说别的我不知道,这陆家嘛,我可是清楚得很。”
不用江远问,这大哥就接着道:
“陆家可是咱吉市的首富,生意做得可大了。”
江远:有哪些生意?“
“那啥反正就是那啥和那啥啥生意的,做得可大了。”
片刻之后,车子停下。
司机大哥亲自带着江远进了旁边的宾馆,对着前台的一个年轻人道:
“斌子,这是我好兄弟,你给开个大一点儿的房间。”
斌子只有二十来岁,留着中分,正捧着一本叫《重生捡漏从1892开始》的小说看得津津有味。
“二楼203。”
司机大哥也不含糊,拿过钥匙直接带着江远就上了楼。打**门,他还帮江远检查了一下屋子里的卫生,然后又坐下了和江远闲聊了几句,然后才离开。
江远算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