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笑就笑,该哭就哭,遵从本心,才是真正的成熟。
生命,从来都不需要太多伪装。
而经过江远提醒,陆鸣好像突然转了性似的。
他开始尝试和翠红别墅区外面的人交朋友,这些人中有古玩市场摆摊的小老板,有卖烧饼的小哥,有在自家公司上班的员工。
而这些转变,都看在了陆祥辉眼里。
农历九月十一,一个普通的日子。
气候比前段时间冷了不少,好在今天阳光不错。
江远搬了把椅子坐在花圃边上,手里拿着一卷《笔记》在细细思索。
这正是江远从族地带出来的记录之一,出自江远爷爷的爷爷的爷爷——江枫。
其实从这些记录中,江远已经隐约明白了江家落没下来的原因。
无非还是江家的秘密引起了别人觊觎。
毕竟,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柳家的柳书庚都能够窥探到江哲身上的秘密,江家经历的漫长岁月中,自然也会引起其他人注意。
忽然,院子外头响起了声音。
“老爷,您慢点。”
“不碍事儿,这么几步路还是能走的。”
江远把手里的卷轴收起来装进盒子,然后就看到铁门外头有两人站住。
正是陆祥辉和他的管家明叔。
四目相对,陆祥辉不由得点了点头,“江小友,介意我进来坐坐吗?”
江远笑了笑,“陆老光临寒舍··我的别墅,让我这里蓬荜生辉啊。”
陆祥辉拄拐走进来,又看向明叔道:
“阿明你先回去让人准备午餐,我中午请江小友吃饭。”
江远目光闪了闪,笑着从屋里搬出来一张椅子。
陆祥辉却是盯着花圃边上烤架上的羊肉串,还咽了咽口水。
“大夫说我高血脂,少吃肉。”
江远拿起一串素藕递给陆祥辉,然后开门见山道:
“陆老来找我,应该有事情吧?”
陆祥辉‘嗯’了一声,“我听陆鸣说,他被你揍了好几次。”
“所以陆老是来兴师问罪的?”
“不是,”陆祥辉笑着摆了摆手。
“人一老啊,就容易心软。”
“我就是想管教陆鸣,却也没那个心气儿了。”
“他这些天的变化我都看在眼里,还要多谢江小友对他的教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