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就是命中注定。”

“十一，你杀他的时候，他是不是大义凛然地说自己宁死不屈？”

十一号老妪摇摇头，“被我一掌打碎了心脉，没来得及说。”

十三号叹了口气，“其实，再等等的话，说不定他会愿意加入我们。”

“无所谓了，”戴着一号面具的神秘人开口道，他的嗓音低沉，却分辨出是男是女。

“江远一死，五百年内，不会再有人威胁到小空间的安全。”

“十一，十三，你们两人负责寻找灵石矿脉，尽快把矿脉开采出来。”

“最近小空间又不太稳固了。”

十三号点点头，“放心吧，现在外界的灵气虽然还不够精纯，浓度也不够，却已经勉强能够被我们利用了。”

十一号也道：“我最近正在研究，看看有没有办法提纯外界的灵气，然后引入小空间，要是成功的话，会比灵石矿脉更有用。”

一号点点头，“那就继续研究吧。”

说完，众人的身影渐渐消散，祭坛也消失不见。

只剩下了十一号和十三号站在原地。

十三号忽然笑了，“十一，你撒谎了。”

十一号老妪目光一冷，“什么慌？”

“我只见过江远一面，却看得出来，他没你说的那么弱。”

“就算是你，也做不到一掌杀死他。”

“所以呢？”十一号老妪缓缓抬手，十三号周围的空气瞬间被禁锢。

十三号摇摇头，“我不是你的敌人，毕竟，你师父死的时候，我还没有加入。”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撒谎，但如果你要毁掉小空间，算上我一个。”

十一号目光里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冷哼一声，“你想多了，小空间对我们的意义万分重大，我怎么会想要毁掉呢。”

“还有，你这话要是被一号知道，你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十三号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不说这个了，走吧，去远望宗看看，应该有一场好戏即将上演。”

山洞里。

江远推开石棺的棺盖，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揉了揉僵硬的双腿，然后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