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白莹莹都把话挑明到了这种程度,余庆还真有些不太好意思就这么直接离去:
“好吧,白老师。”
说着,他将包厢门随手虚掩带上,又硬着头皮在座位上坐了下来。
出于下意识避嫌的心思,余庆很老实地坐在了白莹莹的对面,和他这位哭得梨花带雨的美女老师隔开了十几个菜的距离。
这小子...
隔得这么远干嘛?
白莹莹的心底悄然闪过一丝失望和不满,但脸上表现出的表情却是一种令人怜惜的憔悴、还有一种不好意思的羞赧:
“小余...”
“看到我这个样子,你是不是觉得老师我很奇怪?”
“额...”
余庆想了想,很实诚地答道:“是的。”
他印象里的白莹莹是一个气场很足的美女老师,言行举止间总是带着一种不由违逆的强势,可从未在人前展现过这种脆弱无依的姿态。
“昨天...”
白莹莹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杯子,却并没有喝水。
她用空洞无神的目光盯着那澄澈的杯中清水,沉默许久才说道:
“昨天晚上,我又在电话里跟父母吵架了。”
“他们从小就重男轻女,觉得我是家里的累赘,甚至连上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都不愿意出。”
“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感受过所谓的亲情...”
总之,白莹莹说了一个可怜女性因为原生家庭问题而从小到大饱受心理折磨的凄惨故事。
故事当然是编的。
她只不过是要用这个故事来打造自己不为人知的脆弱一面,让余庆知道她的“秘密”,在悄然间拉近余庆和她的关系。
听到这些话,余庆隐隐有些不知所措:
他和白莹莹只是不生不熟的普通师生关系,白莹莹却这么突然地在他面前说这些掏心窝子的话,未免有些不太合适。
“抱歉啊...”
白莹莹竭力挤出了一个令人心疼的僵硬笑容,落寞无比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