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勇迈显然是敌对关系,他上台能说出什么好话来,不是针对郭良就是针对何冲,反正不会是来联络感情的。
他想确认一件事,能确认什么,这情况看着就是朝着何冲来的,捎带手再恶心恶心郭良。
“房副会长,现在是晚宴时间。”郭良转身上前几步大声道,“有什么事情可以放在明天的会议上说,或者后天增加一项会议内容也可以,为什么非要在这个时候呢?”
“怎么了?”房勇迈冷冰冰的看着他,“郭会长你是怕我说出什么来吗?”
“呵呵,这就有意思了。”郭良一笑,“我行的正坐的直,有什么可怕的?”
这两人把平时的态度不由自主的就带到了这里来,你来我往谁也不肯相让,但这么下去就是在互相磨洋工,谁也说不出个正事来。
何冲心里清楚的很,也懒得这么磨叽下去,而且他还有约好的架要打,跟这家伙耗在这完全没必要。
“行了,说这么多干嘛。”何冲很是不耐烦的打断他们的话,“这位房副会长,你就直接说对我有意见,要怎么着我就明着来,拐这些弯干嘛?”
“你这是什么态度!”房勇迈当即怒道,“这是对待前辈该有的样子吗?”
“笑话,我认识你吗?”何冲撇嘴哼道,“我今天第一次跟你见面吧,你来找我的事,我还得尊敬你,难道我有自虐倾向吗?”
“果然是牙尖嘴利的小子,完全没有半点礼数的无知后辈!”房勇迈抓着辈分的问题就不算完了,“你师父是谁,我倒要问问他还知不知道古玩行里的辈分了!”
这家伙抓着辈分就不撒手了,居然要把这个问题压到极致,但很显然他今天要确认的问题不是这个,否则也不会如此有那样的前奏,怕是想以此作为起点,先压一波何冲,这样后面的事情就更好开展了。
而且房勇迈显然也调查过何冲,清楚何冲在古玩鉴定上是没有师父的,就算以前的那个纪应洵也不算是何冲的师父,毕竟当初这哥们死活不肯承认,反倒没落下什么口实来。
而房勇迈也正是抓住了这一点才会以辈分压制,想要拔得头筹先拿下一分来。
“师父?你要用这个名头来做本钱吗?”何冲不屑,“你甭管我是谁的徒弟,今天我就是不鸟你,我看你能把我怎么着!”
“哼,果然是个没教养的小子!”房勇迈冷笑,“怪不得如此乖张跋扈,原来是个没人教的。”
“你再给我说一遍!”何冲的火气‘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