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他知道，凭他和李凌的关系，或许李凌会说出来，但是，李凌说出来之后，很可能也会去自首，或者心里很难受，严重点的话，很可能心里终生不安。

没必要。

他既然从李凌等人身上获得内功存在的答案。

那么，接下来的答案，他没必要从李凌等人身上获得了。

“老板，对不起，如果……”看到江城这么说，李凌十分感激，又十分愧疚道。

江城于他而言，不止是老板，还是恩人。

恩重如山。

不是江城，他母亲可能已经病死。

现在，他母亲的病，不仅已经治好，还有专人照顾着。

江城给他的钱，足够让他母亲安享晚年。

“不要有心理负担，我理解。”江城拍拍李凌的肩膀，微微一笑，说道。

接下来，江城联系孙指导。

“寒属性内功……江城，说实话，你的悬赏我看到了，我也问过上面的人，内功确实存在，只是，那些资料都属于机密资料，不太好传出去，而且，据上面的人所言，特殊内功十分罕见，上面应该是没有的……”

孙指导沉吟道。

自从他与江城打交道过数次，并且过程一直良好后，上面便把江城这边的事情，全都交给他联系了。

江城大动干戈发布悬赏，他第一时间关注到时，也有些吃惊，但还是向上前问了一下相关信息。

结果，上面证实，内功，竟然真的存在。

不过，江城所说的寒属性内功，上面应该没有。

之所以说应该，因为孙指导联系的人，权限也有限，不可能知道所有隐秘。

就如他，短时间升职两次，现在的地位也不低了，若不是他主动询问，再加上任务内容正好与一些信息相关，他也不可能知道这些信息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