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将她一直抱在怀里。

所以这种焚烧的感觉对于夜莫深来说，是既甜蜜又痛苦。

甜蜜的是可以抱着她睡觉了，痛苦的是明明抱着却不能拥有。

唉……

男人重重地叹息了一声，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处，贪婪地闻着属于她特有的馨香。

“夜莫深。”

黑暗中，韩沐紫突然唤了他一句。

“嗯？”

暗哑的嗓音从颈窝处传了出来。

韩沐紫看着窗外淡淡的月光，想到自己心中要问的，便咬了一下下唇肉，缓声开口：“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你会回答我么？”

身后的人深深呼吸了一下，似乎在克制着什么一样，许久才听到他沙哑的声音。

“什么问题？”

“你说这辈子只有我一个女人，可是那天你又说在我之前还有一个……”

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到身后的人全身一僵，像是紧张起来，然后呼吸也屏住了。

韩沐紫愣了一下，他这是紧张了么？

有点好笑，韩沐紫只能忍住想笑的冲动，眼中满是愉悦。

“你紧张什么？”

后面的人沉默了许久。

“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这个在我之前的人，是不是五年前？”

夜莫深闷笑了一声：“傻瓜么？在你之前不是五年前，难道还是五年后？”

对哦，她居然把这个给忘了。

她尴尬地抽了抽嘴角，又问：“五年什么时候呢？你还记得么？当时是什么日子？什么时间？又是在哪个地点？你还记得她长什么样子吗？过程呢……”

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身后的人如死了一般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