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心里阴影的面积可想而知……
别说出去跟那大汉说话,现在就是多瞅那大汉一眼,糜芳都觉得辣眼睛。
陶商看着糜芳这幅窝囊样子,心中恨其不争的同时,也不免暗自叹息,果然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死狗扶不上墙。
“糜兄,你乃三军主将,对方前来挑衅,你连面都不露一下,是不是太说不过去了?”
糜芳的头摇的有如拨浪鼓一样:“大公子,那汉子昨夜一拳,打的我现在三魂还去了两魄,况且这事咱确实理亏……说什么也不去!”
陶商猛然起身道,强硬道:“糜将军,你乃三军主将,身负重任,如今有外敌堵住寨辕门,你若不出头,让下面的士卒和将领们看到,心中作何感想?此事传回徐州,让同僚知晓,你日后又如何掌军?你大哥好不容易为你争取了一个领兵的机会,因为这点小事毁了他一番苦心,你回徐州之后如何能够面对他?”
糜芳小咪咪眼游走的盯着陶商,欲言又止,显得左右为难。
陶商的语气随即又放软:“况且,我军弓弩手已然射住阵脚,五千全副武装的官军给你压阵……那大汉又不是铜头铁打的,还能破开弓弩阵冲进来揍你?糜兄何必杞人忧天。”
糜芳闻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沮丧道:“那好吧……来人,取我甲胄来!多安排些护卫将本将送往辕门……会客!”
陶商见状,点头竖起拇指,言:“善!”
……
……
辕门之外,徐州军清一色的蓝布甲胄,以手持半人之高的巨盾的盾牌兵为前稍,列阵压住营门阵脚,一面面的铁盾落地,彼此之间几无缝隙,犹如一面巨大的阴冷铁墙,将辕门里外堵了个水泄不通。
徐州军的弓弩手则分为三镇,其中的两镇布置于左右木栏里以及围绕辕门搭建的塔楼之上,另有一镇蛰于盾兵之后,弓弩搭箭,仰天斜指,仿佛是要将天空上的烈阳射下,端的是戒备森严。
出了营门,数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