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敢情我们前一段时间被劫持的牛羊谷物……灭了白波贼也不打算还给我们了?
平正将嘴一咧,突然扬天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
陶商一扬眉毛:“平公笑的如此舒缓,莫不是答应了?”
平正状若疯癫,连其他几位家主也不由的看呆了,从来没有见过平公这般模样……莫不是失心疯犯了?
“呸!做梦!”平正突然低下头,一去平日里刚毅正直的长者模样,犹如一头被气的发了狂的豹子,嘶哑着干嚎道:“小子,你当老夫是什么?你当我平邑平氏是什么?你又当我等河内望族都是些什么人物?是被你宰杀的猪羊牲畜吗?”
陶商暗叹口气……又一个把自己比喻成牲口的……现在的人怎么都喜好这一口。
“平公这话真不好听,晚辈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提议而已……平公你可以仔细考虑后再做决定?”
平正浑身颤抖的看着陶商,两只眸子似是都要喷出火来:“老夫就是不答应,你待怎地?”
陶商转头看向其他三位望族的家主。
“三位,也是和平公一样意思吗?”
李邵此刻也是义愤填膺的状态:“我等望族,立足河内数百年,岂能受此等胁迫?陶公子此言,请恕吾等断断不能接受!”
汲县郑氏的家主郑延的小心脏也缓过来了,颤巍巍的站起了身,喘息着道:“吾等誓不做待宰猪羊!”
唯有温县司马氏家主司马朗沉默无语,没有说话。
陶商长叹口气,无奈道:“既然公等不答应陶某的条件,今天这顿酒,我看……也就没有喝下去的必要了!”
平正冷冷一哼,在这场宴席上第一次同意了陶商的意见,道:“陶公子所言不错,既然是话不投机,那咱们也就不必再聊!”
转头看了看颇为踌躇的王匡和依旧摆出义正言辞神色的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