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虎痴大步流星的走上前来,一把揪住那使者的脖领子,狠狠的将他揪到自己的面前,恶狠狠的瞪视着他,怒吼道:“袁术贼子,安敢如此?看某家先劈了你这送信的附庸逆贼,来日再斩杀袁术!”
说罢,便见许褚一把抽出腰中的刀,作势就要往那信使的脑袋上剁。
信使一见这架势,顿时就急的不行,他一边做无效的挣扎,一边慌张的言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不斩来使啊!”
许褚重重的冲着地上“呸”了一口,憨声憨气的道:“不斩来使?那就能装蛋了是不?说别的没用!某家今日非得改改这规矩不成。”
“仲康且住!”陈登急忙起身,出声喝止许褚,道:“两军交锋,不斩来使,对方来使说的没错,仲康切切不可造次,以免落得天下口实。”
许褚闻言虽然怒气依旧,但还是稍稍恢复了一点深知,他气哼哼的停了手,转头看向了陶商。
陶商没有丝毫的气愤,他只是冷静的点点头,淡淡道:“陈登说的没有错,仲康,你放他下来。”
许褚谁都不服,唯独把陶商的话当做是圣旨一般,见他都这么说了,也就不再难为那使者,但见虎痴将手中的使者随手一扔,直接将使者扔了个屁蹲,他自己则是气哼哼的站在了一边。
陶商笑呵呵的看着那名信使,微笑道:“不好意思,让你受惊了。”
信使坐在地上,此刻尚还沉侵在适才的恐惧之中,闻言急忙起身,一边作揖一边道:“没有,没有,陶公子客气了。”
陶商闻言眉毛一挑,对方不称呼自己为府君,显然是不承认自己丹阳郡守的身份。
“我手下的将领适才有些激动,他们的脾气都有些暴躁,不似陶某这般好修养,让使者见笑了,还望勿怪。”
使者闻言使劲的摇头,说不出话来,但心情却已经是平静了下来。
陶商取过一卷简牍,提笔开始在上面写字,一边写一边对使者道:“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袁公如此盛情,以书信予我,陶某不甚感激,我这边也作书一封,烦劳使者替陶某带回去,面呈袁公,就说袁公的厚意,陶某心领了,仅以此书与袁公作为答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