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为凭?”
陶商慢慢转身,指着身后不远处的郭嘉和陶应二人:“他们两个就可以作证!”
郭嘉和陶应起初只是看热闹,却是没想到陶商一句话就把他们俩也带下了水。
这什么主公啊!一点都不扛事!
郭嘉用力挤出一个笑容,上前道:“子义着实是误会了,我家陶府君为了刘刺史的安全,甚至将自己的治所金陵城让出来给刘刺史居住,就是怕他为奸贼袁术所害,其一片良苦用心,实乃天地可鉴。”
陶应亦是使劲的点头:“是啊!我大哥对刘刺史可好了,把他养的白白胖胖跟猪似的……哎呦!”
陶应的话还没说完,郭嘉便在暗中踩了他一脚。
太史慈疑惑的来回扫视着二人,似乎是在判断他们两个话中的真假。
郭嘉眼珠子一转,突然道:“我家陶府君心胸广大,不怕他人当面垂询,子义若是还不放心,待此间事了,不妨就去金陵城一趟,当面问一问刘刺史,便知我们说的是真是假了!”
陶商一听郭嘉这么说,不由大感钦佩!
鬼才就是鬼才,一句话拐着弯的就把太史慈忽悠去金陵城了?
太史慈一听郭嘉这般说,再看看陶商一点不心虚的模样,终于有了几分相信。
“若如此说来,慈果真是误会了陶府君吗?”
陶商微笑道:“真金不怕火炼,是真是假,子义回头与我同返金陵城,亲眼见了刘刺史的情况便知端倪。”
太史慈长叹口气,拱了拱手致歉道:“府君如此坦诚,想必所言不虚,慈误信流言,对陶府君不敬,还望恕罪!”
陶商笑了笑,都:“小事,好说,咱们先想办法攻克了寿光县,救出子义的老母,别的事情,以后再谈不迟。”
太史慈一听陶商到现在还惦记着自家的母亲,心中甚是感动。
如此,他对自己以前对陶商恶劣的态度,更是自责。
这般坦荡爽利之人,一看就是个君子,怎么可能会是挟持刘繇的奸诈小人?
自己原先轻信流言蜚语,薄待陶商,着实是太武断了!
太史慈感激的对陶商再次施礼,垂询道:&ld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