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力和自己的名望,想要收拢此二郡,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但主要问题是,会稽郡东南的广大地区与豫章郡正南的接壤岭南的土地,是百越杂居的集合地,这个地方的人口在一定程度上来说也算是稠密,但很多人却并没有被登籍在册,而是以部落的礼制混杂,可以说是久来反叛之地。
而且虽然说只是两郡,但这两个地方实际的占地面积极大,几乎可以顶的上两个徐州了,当然,其中大部分的沿海地区都是还未开垦的密林荒地。
而且占据了这两个郡之后,就代表从今天开始,陶商将时时面对山越与百越闽部的融合问题,这可是需要花大力气去整顿的。
整顿的顺利,这就是自己的大后方,是一块纵深数千里的保障之所。
整顿的不好,就要时时派兵镇压叛乱,焦头烂额。
而校事府也传来了新的消息,那就是袁术已经受降了吕布,并将己方的本部兵马从豫州转移到了淮南境内。
袁术一撅**,陶商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
袁老二看来是对金陵城还不死心啊……这个**。
自己这一次南下扬州,袁术很有可能也会乘隙进兵扬州,再取金陵城。
不过陶商已经想好了一个对策。
若袁术果然有意图谋自己,那自己不妨就乘着这个机会给袁术设个圈套……埋伏他!来个一劳永逸,争取彻底的铲除这颗时时会对金陵城产生威胁的潜在毒瘤。
……
金陵城,刘繇府邸。
陶商和刘繇坐在客厅内的软塌上,面对面的坐着,两个人的表情显得很有参照性和对比价值。
陶商在笑,刘繇在哭。
陶商笑着看刘繇哭的差不多了之后,方才将手伸到了他的面前,索要道:
“正礼公,你看你这哭的也差不多将近半个时辰了,有什么天大的委屈,也都该嚎的差不多了吧?你就把扬州刺史的印绶给我吧……其实我也挺忙的。”
“不给!”
刘繇像是小朋友在被大哥哥抢糖果一样,将那块扬州刺史的印绶使劲的往怀里藏,表情显得很是无助。
陶商颇为鄙夷的看着他。
快四十岁的人了,怎么跟个三岁小孩子似的一样任性,这也太没有胸